清司又是夜月一族的出生,外加宇智波的血統。
可謂是天生就是個邪惡無比的人,體內流淌著邪惡的血液。
長門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地上趴著的尸體。
山椒魚半藏那張蒼白的死人臉,尤為醒目。
……
時間過去兩月。
整個忍界傾向于和平,迎來了穩定的增長時期。
新生代們開始呱呱落地。
日向一族,也在這一天,迎來了他們的白眼公主。
一處閑庭雅致的房間內,日向日足一個人跪坐在棋盤前,擺弄前方的棋子。
失去男人的尊嚴過后,他對這些能陶制情操的游戲誕生了興趣。
“日足大人。”
屋外有白眼忍者慌忙進來,似乎要稟報什么急事。
“何事慌張?”
日向日足頭也不回的淡淡說道,手中放下一枚棋子。
這是將棋,在木葉很流行的一種棋類游戲。
勝負判定以消滅敵方核心棋子“王將駒”為目標。
“雛月夫人好像要生了。”
日向信彥匯報道。
“什么?”
日向日足手中的棋子掉落在地。
“她現在在哪里?”
“正在醫院,恰好復查的時候好像摔了一下。”
日向信彥斟酌的詞句,已經能想象到日向日足的慌張。
果不其然,一向以冷靜沉穩著稱的日向日足,嘩啦一聲從榻榻米起身,顧不得打散的棋子,快速向外走去。
日向信彥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棋子,也連忙低頭跟上。
兩人神色匆匆,在屋檐上快速奔跑。
這是忍者的一項特權。
忍者可以靠靈活的體術,自由的在墻壁或是屋檐上疾馳,從而避開繁多的人群,提高任務效率。
踏踏……
日向日足越過某戶平民的屋頂,抵達了木葉醫院。
日向信彥則是在前方帶路,告訴日向日足病房。
“日足大人。”
野原琳拿著一張表單,外面披著醫生的白大褂。
“情況怎么樣了?”
日向日足急切的詢問。
他認識野原琳。
這是個新興的醫療忍者天才,年紀輕輕就掌握了不少高難度的醫療忍術。
還和清司是同班同學,有不淺的交際。
“情況不太好,雛月夫人本就病弱。”
野原琳把表單拿給日向日足看,上面記錄了一些日向雛月的情況。
“那……會影響到雛月和腹中的胎兒嗎?”
日向日足詢問。
“應該不會。”
野原琳搖頭。
若有高明的醫療忍者出手,就不會有什么大礙。
恰好她剛好負責這次的手術。
“要是覺得不保險的話,可以讓清司也來一趟。”
野原琳提出自己的見解。
萬一突發什么意外,清司就能用得上。
日向雛月懷中的孩子,肯定是未來日向一族的少主。
這樣牽扯到大忍族的事,再怎么謹慎也不為過。
“信彥,拜托你去通知清司。”
日向日足轉頭,對日向信彥開口。
“好。”
日向信彥立馬穿過走廊的人群,前去尋找清司。
“簽個字吧,我們要進行手術了。”
野原琳指了指表單最下方,有著簽字的一欄。
這是必備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