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到清司這桌吃飯的,清一色的都是宗家。
分家都是在旁邊的桌子。
一般忍者,都只會有一個老師。
那就是畢業后分配的帶隊上忍。
但也有自己再去尋找老師的情況,例如鳴人、小櫻,相繼拜了自來也和綱手為師。
這種就屬于進階了,需要看個人的人脈問題。
“這……”
日向日足瞪大了眼睛。
“已經給雛田安排了老師?”
清司夾起一塊肉片。
“當然不是,雛田能成為清司君的弟子,是雛田的榮幸啊。”
日向日足連忙說道。
他沒想到驚喜來的這么快。
雛田能成為清司的弟子,這代表二人會有牢固的「師徒羈絆」。
“孩子需要從小訓練打基礎,以后就多拜托銀花夫人帶雛田來我宅子了。”
清司吃下肉片,細嚼慢咽。
“!”
日向雛月抬起了頭。
這里面怎么還有她的事?
她去清司家,不就是羊入虎口?
自己這塊肉包子,一定會受到狗的撕咬!
“沒問題,雛月這件事就交給你操辦。”
日向日足開口。
旋即他起身,主動敬了清司一杯。
清司收雛田為徒的舉動,其實也能算作把日向一族當自己人了。
成功加入了清司一脈。
這樣在未來劃分蛋糕的時候,日向一族不會損失什么利益,說不定還會有新的收獲。
“日足,酒喝多了傷身,至于雛田,就明天送來吧。”
清司表示,在去雪之國之前,他還有時間。
至于為什么是明天而不是今天。
原因很簡單,他的行程表今天有約了。
一時間,觥籌交錯,氣氛熱絡了不少。
日向日足古板的臉上,幾乎就沒有停下過笑容,一直哈哈大笑。
在清司那一桌,唯一笑的有些勉強的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日向雛月。
她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還以給雛田喂奶的借口帶著雛田出去了。
日向日足也沒多想,不停的為清司倒酒。
他的臉喝得漲紅,顯然已有了很深的醉意。
天上的月亮漸漸升空,夜色也逐漸變晚。
晚宴結束之后,清司也離去。
留在這里收拾碗筷,打掃衛生的自然是分家的人。
“阿夏,你在想些什么?”
日向鐵發覺日向夏很勤快,就好似在趕著什么時間一樣。
“我沒想什么。”
日向夏收拾著碗筷。
“沒想什么……”
日向鐵皺眉。
沒想什么會這樣?
分明就是不想說。
在日向鐵張開還想探究答案的時候,又閉上了嘴。
既然阿夏說沒想什么,他還能以什么身份繼續詢問呢?
“你等下要出去?”
日向鐵想了想,是不是外面要賣什么新奇的東西了。
“嗯,要外出一會。”
日向夏隨口說道,她把碗都疊在一起,放在籃子里。
“是……宇智波清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