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畢恭畢敬,挑不出半點毛病。
清司用腳尖挑起她的下巴,露出了貳的精致臉蛋。
她臉頰旁邊的兩道粉色花紋,在歲月下沒有絲毫的褪色。
清司猜測這不是紋身,就是用了某種特殊的材料。
這沒什么。
剛好添加點趣味。
哪天清司喜歡干干凈凈的臉蛋,也能隨意抹除掉這塊印記。
最好的方法是直接剃掉這層肉,再用醫療忍術催生出新的血肉。
以他的能力,足以在貳來不及感受痛苦的時候就結束這一切。
“現在臣服于我還是卑留呼?”
清司饒有趣味的詢問。
此時的他坐在椅子上,用翹著二郎腿的姿勢上挑貳的下巴。
貳的眼神深處,是猶如狂信徒一樣的火熱,仿佛將清司當成了拯救自己的神明。
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這種扭曲的心理癥結,竟讓受懲罰者對施加懲罰的人滋生出愛意。
越是經受懲罰,那份“愛”便越顯濃烈。
為了維系某種心理平衡,人類總會下意識地淡化苦難,轉而銘記其中微不足道的歡愉,那些更富色彩、更鮮活、也更生動的瞬間。
愛,這個看似神圣的情感,實則可以被缺陷與欲望完全驅動。
換言之,愛可以被操控。
她的愛并非奇異的恩典,而是一個誤差,一種自我投射,如同溺水者在瀕死之際的幻覺。
可悲的是,她已不在乎這愛的真偽。
活在這世上,人類只要有所感知,便認定其存在。
在清司長時間的打破貳的精神極限,再進行重組,期間也用寫輪眼幻術進行暗示引導之下,也算是成了。
除非意志堅定者才能保持住自己的思想。
很可惜,貳只是卑留呼的一個雜魚手下,并沒有這樣的精神意志。
“當然是大人您了。”
貳的回答很迅速,猶若是不需要思考的本能。
臣服清司,是和吃飯喝水一樣理所當然的事。
“那么便賜予你臣服于我的象征。”
清司命貳起身,接著為她種下了「仙咒種子」。
在她潔白的腹部,出現了黑色的清司二字。
這是「仙咒種子」的圖案。
貳感受到了一股極端的痛苦。
但她已習慣忍受痛苦,表情沒有著絲毫變化,只是額頭上滲出了一些汗水。
當一切結束之后,貳能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增強了。
若是她用這股力量去使用「鬼芽羅之術」,恐怕會十分強大。
與此同時,是她更加狂熱和卑微的姿態。
“嗚嗚嗚……”
鶴翼吹雪在角落里,驚恐的看著這一幕。
她身上也有著鎖鏈,接受著當初和貳一樣的拷打。
甚至在有了貳這個實驗體做樣本參考,清司的手段越發的精準。
“通靈之島就交給你管理了。”
清司看著養成的貳,滿意的點頭。
「仙術」和咒印結合的「仙咒種子」,雖然沒有他這個原主強,用這些增幅一些窺覬通靈之島的叛忍或者流浪忍者問題還是不大的。
至于海之國,他們還沒信心挑戰火之國。
他們出手和那些因為貪婪才出手的叛忍是截然不同的效果。
“是,清司大人。”
貳壓制著語氣里的狂熱。
“她已經贖完了自己的罪,你害死了雪之國的大名,還得接著贖罪。”
清司看向角落里的鶴翼吹雪。
沒有這群雪隱忍者助紂為虐的去幫助風花怒濤,雪之國大名不至于會死于內斗。
風花怒濤沒有那樣的勢力。
“嗚嗚……”
鶴翼吹雪還想說些什么,被塞了綢帶捂住嘴的她,什么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