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村團藏把白色的文件夾扔到桌上,看著站在眼前的部下。
部下戴著一個涂成白色的老虎面具。眼睛洞口附近有著往左右延伸的歌舞伎臉譜,仿佛在表現憤怒般往上高高翹起。
“宇智波鼬嗎……”
貼在文件夾上的照片,是一個稚氣尚存的少年。
“有的人甚至稱他為小宇智波清司,認為有當年宇智波清司的風范。”
部下的嗓音十分冷硬,志村團藏一邊盯著文件夾,一邊聆聽對方的報告,嘴角同時浮現出一絲笑容。
“我已經可以想像出,將來各部門極力爭取他的樣子了”
“是。”
根部忍者恭敬回道。
志村團藏緩緩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宇智波一族現在成為了火影,而宇智波清司還正值青年。
也就是說如果清司沒有犯什么錯誤,也沒有退位的心思的話,他至少還能當四五十年的火影。
但志村團藏最近也深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如從前輕盈。
雖然他還沒有老到接近死期,但也到了差不多該考慮自己壽命的年紀。
十年后、二十年后……
自己確實會邁向死亡。
在這之前,他有必須要完成的事。
斬斷木葉忍者村與生俱來的禍根,是志村團藏花上畢生精力都要完成的工作。
邪惡的宇智波,必須得以遏制。
“還沒有染上任何色彩的英才……”
志村團藏望向窗外,外頭一片漆黑,十分寧靜,就像在享受短暫的和平一樣。這個活過大戰的男人,懷念著從前那種充滿殺氣的夜晚。
“你先去調查鼬和宇智波清司的關系。”
想到一些傳聞的志村團藏,謹慎起見打算先查查宇智波鼬到底和宇智波清司有沒有關系。
萬一兩父子合起伙來對付他,那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
忍者學校。
“喂喂,前面的兩個停下。”
三個高年級生擋住了鼬和泉的去路。
他們比同齡人更為高大健壯,站在才剛入學的鼬和泉面前,宛如一堵無法逾越的高墻。
鼬不得不抬起頭,才能看清他們的面容。
“你跟傳聞一樣,看樣子是個囂張的家伙呢。”
領頭的出云天馬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宇智波鼬。
他很看不慣宇智波一族囂張的態度。
出云天馬向來看不慣宇智波一族那副高高在上的做派。
明明只出過一個火影,卻比出過三代火影的猿飛一族還要目中無人。
隨著宇智波一族在村中的地位日益顯赫,族人的傲慢姿態也愈發明顯。
鼬微微蹙眉。
他清楚這是族中一些被寵壞的族人給外人留下的刻板印象,但這與他何干?
他正在思考更重要的事,關于家族與村子之間微妙的關系,實在無暇理會這種無聊的挑釁。
“大家都是同學,憑什么你們宇智波一族這么高高在上?給我向其他學生道歉啊。”
出云天馬自信已經完全掌控了局面,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
在他想來,這個傳聞中的天才不過是個低年級生,稍微嚇唬一下就會服軟。
到時候,他就能在忍者學校里贏得更多人的崇拜。
“無趣。”
鼬輕聲說道。
這種戲碼在忍者學校里屢見不鮮。
所謂的“囂張”,不過是為了滿足他們可笑的虛榮心。
母親曾說過,她最好的閨蜜漩渦玖辛奈當年就因為一頭紅發而遭受霸凌。
歷史總是在以不同的形式重演。
自己在思索宇智波一族和村子的大事,沒空搭理這種家伙。
母親說過她的好閨蜜,曾經還因為紅頭發而受到忍校學生的霸凌,還有高年級的來找麻煩。
看著鼬高高在上的態度,出云天馬心頭涌上火氣。
“住手,我們宇智波一族也不都是那樣的人。”
泉站到鼬的面前。
她高高舉起雙手,面對著那三個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