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跟他對上,不要動不動就懟他,讓他面上下不來。只要不是原則上的問題,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犯了原則性問題,一次性將他懲罰到底,以后不敢再犯。過去了也不要揪著不放,該怎么過還怎么過。夫妻沒有隔夜仇,有了孩子也得勉強湊合著,不可能分開。”
以前劉大齊上進努力,她對他幾乎言聽計從,哪怕她知道他覬覦爸媽手里的東西,也覺得沒什么。
他是為了自己的小家,到了今天,她才明白,原來不是這么回事。把爸媽的東西弄到手,是為了他能去外邊打牌,玩女人,吹牛皮,裝大頭。
陳云沉著臉,將劉大齊的腳和手也綁了起來。白天估計打牌傷神,劉大齊睡的跟死豬一樣,手腳被捆住了都不知道。
檢查了一下繩子,覺得綁的挺結實,陳云用菜刀拍了拍劉大齊的臉,也不說話,就那么拍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拍了好幾下,劉大齊才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陳云手里的菜刀,渾身一個激靈,馬上清醒過來。
他一動,感覺哪兒哪兒都不對勁,勉強抬起頭一看,身上綁著繩子。
深夜,屋里一個人都沒有,就他跟陳云兩人在,三個孩子不知道去了哪兒。
再瞧自己身上這副模樣,頓時冷汗被嚇了出來。
“云兒!你要做什么?為什么把我綁起來?你手里拿著菜刀做什么?放下行不行?”
陳云搖頭,用菜刀抵在劉大齊的脖子上,壓低聲音:“為什么這么對我?”
冰冷的刀鋒貼著肉,感覺下一秒就要割出一道血印子,劉大齊嚇得戰戰兢兢:“云兒!我錯了,我再也不去打牌了,你把刀拿開。”
“我問你,為什么這么對我?”陳云的語氣冷厲如霜,手上的菜刀往下壓了壓,“拿走我手里的錢,送給那個野女人?”
“我沒有,錢我打牌輸了,不是拿給了金福燕。”劉大齊額頭冒著豆大的汗珠,他看出來了,陳云動了魚死網破的心思。
今天要是交代不清楚,說不定她真的會弄死他。
原來那么膽小的人,被逼急了也會不管不顧。
“我只問你,為什么這么對我?我哪里對不起你?”陳云的眼底閃著淚光,鎮定了一秒,將眼淚逼了回去,“跟我爸媽斷絕來往,就是為了外邊那個野女人?”
“不是,不是。”喉嚨上的菜刀加大了力度,劉大齊感覺到一絲疼痛,趕緊懇求,“云兒!你別沖動,你聽我說,跟爸媽斷絕關系只是權宜之計。
等到他們后悔了,咱再回去跟他們認錯,到那時,爸的工作還是會落在我們手里。”
“你想的真天真。”陳云眼里留下悔恨的淚水,“我媽最不喜受人威脅,你用這個威脅他們,根本不管用。
她不會再認我了,我再也沒有娘家了,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劉大齊!你若是好好對我,那我也忍了。
可你這么對我,我很失望,更傷心。我決定了,今晚,我們一家人整整齊齊上路。”
聽言,劉大齊狠狠打了個寒噤,喉嚨喊破了音。
“不要呀!云兒!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要沖動,聽我說,還沒到那一步,我們還有機會。”
“你閉嘴!”陳云將菜刀從劉大齊的脖子上拿開,移到別處,“我沒沖動,我想過了,這日子過不下去了,我也不想過,不如都毀滅吧!
我要是走了,留下你一個人孤孤單單也不好,留下三個孩子無依無靠更不好,干脆我們一家人結伴一起走。
你不想走,是不是還想著你的金福燕?為什么你從來沒跟我提過她?你跟她睡過沒有?要是睡了,我嫌臟,干脆把你那坨肉割掉吧!”
“不要,不要呀!”劉大齊不敢大聲喊,怕刺激到陳云,他小小聲哀求,痛哭流涕,“云兒!我錯了,我沒跟她怎么樣,我就是去她家里打了幾次牌。
沒跟她睡過,我還是干凈的,不能割,割了你就沒得用了。”
陳云拿著刀,在那地方比劃來比劃去,似乎在考慮要怎么下手才覺得完美。
嚇得劉大齊渾身戰栗,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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