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場,第七場,第八場...一直到第十五場!
江塵的名字一次次在玄袍老者口中響起,他的對手換了一個又一個,來自不同界域,不乏聲名赫赫之輩。
然而,結局驚人的一致!
無論對手是誰,無論對方施展何等功法,運用何等品階的圖騰之力,使用何等品階的法寶神兵。
江塵的勝勢,始終沒有改變過,鏡妖圖騰的幻術...太陰冰龍的凝結后的千丈冰牢...
或是劍氣如龍,帶著令人驚駭的魔光一擊而下,
三招!
最多不過三招!
戰斗便宣告結束!
江塵甚至沒有耗費太大力氣,他如同一個突然崛起的不敗戰神,在十五號浮空島各處戰臺上,以無可爭議的絕對實力,橫掃一切!
“青瀾界,江塵,勝!”
“江塵,勝!”
“勝者,江塵!”
...
玄袍老者的聲音從最初的震撼,到后來的麻木,再到最后,甚至帶上了一絲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敬畏與希冀,
他親眼目睹了一位年輕天驕的崛起,而這個年輕人,未來,必然傲視一方。
整個十五號浮空島的觀戰氣氛,在江塵這令人絕望的連勝狂潮中,悄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最初,當江塵奇跡般逼退云影川時,許多人震驚之余,還抱著一種看熱鬧、甚至隱隱期待后續有更強者能將他打落塵埃的心態,
畢竟,云影川主動認輸,總讓人覺得不夠“解氣”,覺得江塵更多是運氣。
然而,當江塵以絕對碾壓的姿態,將一個個聲名鵲起、甚至是一宗圣子,神子如同砍瓜切菜般轟下戰臺時,
所有的質疑、所有不屑,都被碾得粉碎!
簡直如同摧枯拉朽,幾乎每一場都在以弱勝強,延續神話,
“又...又是一招?那個是雷鳴界的雷震子吧?據說一手天雷滅世訣霸道無比,連天君中期都忌憚三分...就這么敗了?”
“金剛山的凌海,天君四重,雖不是頂級天驕,但也覺醒了兩種圖騰之力,怎么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他的眼神...你們注意到沒?無論對手施展什么功法,什么圖騰,根本沒有任何波動!”
“妖孽!這才是真正的妖孽!踏入天君境,他說不準真能和云影川抗衡!”
“不是說他預賽借助傀儡嗎?這種實力,何須傀儡?估計哪里弄錯了吧。”
驚嘆聲此起彼伏。那些原本還寄希望于某位天驕能將江塵淘汰的觀眾,立場在不知不覺中轉變了。
他們開始為江塵每一次干凈利落的勝利而歡呼,為江塵每一招出手屏息凝神!一種對絕對強者的崇拜,在混亂的觀戰席上悄然滋生。
楚長春、吳烈這些曾與江塵同臺競技、甚至出言嘲諷過的對手,此刻早已面無人色,縮在觀戰席一角,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抖。
“咕咚...”
楚長春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臉色慘白如紙,額頭冷汗涔涔,
“得...得虧當時他用了幻術...要是真動手...我...我怕是連灰都剩不下...”
吳烈腦海中不斷回放著江塵擊敗雷震子等天驕的殘酷畫面,每一次回想,都讓他如墜冰窟,
當初對戰時自己還先嘲諷了江塵一波,現在想來,也就是江塵脾氣好,給自己留了一條命,要是江塵真的認真起來,估計被碾得連渣都不剩,
陳圓兒更是嗓子都快喊啞了,小臉激動得通紅,每一次江塵登場和勝利,她都蹦跳著用力揮手,仿佛要將心中所有激動和自豪都宣泄出來。
有人狂喜,自然有人恨欲狂。
顧夢云和道凌虛所在云臺,此時那些仆從大氣都不敢喘,這兩位界皇大人,表情一個比一個難看,都在咬牙切齒,
“十五連勝...整整十五連勝...”
她紅唇微啟,語氣中的殺意凜冽至極,
“一個天靈境的螻蟻...竟能走到這一步!這北方天域的天驕,竟如此不堪!”
她心中帶著懊悔,早知會發生這種事,在離開中央星域時,就該調遣幾個真正的核心妖孽過來,哪怕付出些代價,也要將此子扼殺,讓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