湍江派能做得很絕,絕到叫你沒法營生。
出自商賈大家又如何?一樣無計可施。
可現在呢他就這樣沒了。
曹承賢算是大漲見識,什么叫不能招惹的人,這就是了。
之前堂弟總說什么密公,看來與這位完全沒法比。
密公什么的
曹承賢最近也聽說過,還在被鎮寇將軍四處追殺。
而這位呢,不聲不響便掐滅一個大對頭。
“老太爺厲害啊,看人真準。”
曹承賢既感覺到心安,又敏銳覺察到接下來會十分忙碌。
當時淮陽郡趙佗倒后,他就弄到一堆鋪子,大賺一筆。
此時經驗豐富。
接下來不僅能站穩腳跟,還能快速把生意做大。
曹承賢睡意全無,直接穿好衣服,將曹家派來南陽的人全部叫來,準備干活。
一夜過后,城內氣氛大變。
過了晌午,茶樓酒肆之中,茶博士們全在說湍江派之變!
從羅榮太長街被殺開始,湍江派覆滅只用一日。
“昨日羅榮太的人頭被那神秘高手丟出后,他臨走時說了一句話!”
登豐茶樓內,不知情的看客叫嚷:“又是什么話?”
說書人仿佛就在現場,眼神一凝道:“那人冷聲道,叫你們的羅掌門把脖子洗干凈,今夜三更時分便來取走。”
“大家都知曉羅掌門的厲害,一手鷹爪功掏心掏肺不在話下,更是內家高手,都只當他在胡吹放狠話。”
“哪曉得昨夜三更天一到,掐準了時間,一分一毫不差。”
“羅府中人便聽到羅長壽一聲哀嚎,大喊“饒命饒命”,等他們追到府邸深處,羅掌門人已沒了氣息。”
說書人感嘆一句:
“閻王要你三更死,哪會留人到五更,他這一派掌門,求饒也是沒用的。”
對湍江派的惡行大家早有耳聞,此刻哈哈大樂,當做笑話來聽。
一些江湖老人不怕惹事,笑喊道:“該死,死得好!”
“這人簡直是南陽的武林判官。”
……
陽興會內,季亦農急急忙忙找到云長老。
“羅長壽死了!而且我已確認,就是銷金樓那人動的手。”
“有什么奇怪的?”
云長老神色平靜:“我早知道他要死,并且不可能活過昨夜。”
“為何?”
“如果有人膽敢冒犯陰后,我也會出手殺人。”
云長老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邪極宗的人湊在一起必然是商量秘事,也許邪帝昨夜就在義莊,這羅長壽帶人圍攻義莊,豈不是打邪帝的臉?”
“他多活一晚,都是對當代邪帝的一種冒犯。”
季亦農聽罷,只覺“邪帝”這兩個字讓他心中發毛。
“我提醒你一句,羅長壽怎么死的,你不要去管。”
云長老面露謹慎:“這南陽恐怕早就被邪極宗的人滲透了。”
“我甚至有個懷疑,南陽幫的人一直被蒙在鼓里”
“哦?”季亦農豎起耳朵,聽到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話。
云長老道:
“楊鎮太過鎮定,我有理由懷疑,他其實是邪帝手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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