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奕不覺奇怪,這就是邪王獨一檔的拉仇恨能力。
“你還要再詳說大明尊教,對了,還有一個伏難陀,這邪僧盯上了世間奇書,恐怕會對你們慈航靜齋不利。”
見圣女面露疑惑。
周奕就將天竺邪僧的事夸大一通,引發武林圣地的重視。
師妃暄的注意力慢慢轉移到他臉上:“伏難陀找過你,還與你交換經典?”
“不錯。”
“能給我看看那本天竺寶經嗎?”
周奕晃了晃茶水,語氣有點古怪:“邪僧的經文有魔性,我勸你別看。”
師妃暄不說話,只是雙目填滿好奇。
以她的心境,自然不怕所謂的魔性。
“你真要看?”
圣女點了點頭。
周奕遲疑一下,便滿足她的好奇心,從懷中將伏難陀的經典遞了過去。
師妃暄翻開經文,很快,她就把經卷合上,并用書冊擋在面前,不讓周奕看她表情。
周奕笑著伸手,拽了拽天竺寶經。
師妃暄用力,他沒能拽走。
但又提了兩下,師妃暄把手松開,任由他奪走。
寶經之后,她那圣潔傾城的俏臉上白里透紅,眼中的洛水晃動著,有著尋常時候絕瞧不見的羞澀嫵媚。
“天竺邪僧的寶經是這樣的。”
周奕將《愛經》收回,這里面,全是伏難陀喜歡的男歡女愛之道。
貼合瑜伽精神奇術,不過一旦學習,容易著他的道。
里面不少天竺文字,配有圖譜。
圣女哪里見過這樣的天竺經典,紅著臉半天不說話。
不過,周奕感覺圣女有故意試探的嫌疑。
作為大隋最冷漠的男人,哪怕圣女媚眼如絲,玉面腮紅,也一樣能保持淡然。
果然,師妃暄看了他一眼后,輕呼兩口氣就收斂好表情。
她一邊倒茶一邊輕念:“道兄。”
這兩個字不僅有怪罪之意,還抬起頭沒好氣地橫他一眼。
周奕欣賞著人間難得一見的美好景象。
將茶水拿起來,忽然問道:“秦姑娘,你會與我為敵嗎?”
師妃暄拿茶杯的手為之一晃:
“道兄,為何有此一問?”
“隨便問問.”
周奕把茶喝了,想到下次品圣女的茶藝不知什么時候,于是讓她再添一杯。
又飲過,忽然起身朝門外走。
“告辭了,下次再見。”
聽他留了這句話,師妃暄曉得他高來高去,從不拖泥帶水,于是追上兩步道:
“道兄,下次見面,可以換個稱呼叫我嗎?”
“叫秦姑娘有什么不好?”
師妃暄道:“有些生分。”
“人生若只如初見,我覺得挺好。”
周奕瞧她微露不滿,笑了笑:
“秦姑娘,你好好練功,等你功力大進,便可以對我拔劍相向了。”
師妃暄心下一顫,正要說話,只聽到耳畔像是有一道朗笑聲,白影已是倏而遠去。
心中微微失落。
尤其是自己想回應的話沒機會說出口,叫失落之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