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呂風聞言,臉色忽然變得蒼白。
“锃!”一聲,連手里的竹筷都忍不住扭斷,臉上還有一抹驚恐的神情。
他實在想不出來,就這樣一個渣得不能再渣有少年,如何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老人卻嘆了一口氣,看著呂風一眼。
靜靜地說道:“說得沒錯,你若真的被人盯上,只怕防不勝防!”
“那要怎么辦?”花玉容問道。
老人笑道:“要么趕緊回家,要么你比對手更強,更狠,狠到他不敢向你下毒,狠到你的毒酒他喝下必死無疑!”
這一天,王賢沒有急著趕路。
而是就在小鎮住了下來,因為花玉容聽了老頭的教誨,被王賢一番驚嚇之后,喝醉了。
連白衣呂風,一日之間受到驚嚇,也醉得不省人事,早早就被伙計扶著回屋做夢去了。
最后,桌前只剩下王賢跟老人。
老人煮了一壺茶,憑欄望著悠悠黑水河。
王賢在等,等老人給他講故事,或者向他出手。
哪怕下一刻,他就要面臨一場生死決戰,眼下這一刻,王賢依舊給對手一種云淡風輕的感覺。
他知道自己倘若臉上有一絲懦弱,面前的老人就有可能出手。
他不相信呂風,也不相信眼前這個老人。
雖然眼下的呂風和花玉容都醉倒了,可是他沒醉。
甚至是,明明不勝酒力的王賢,打從遇到東方云之后,打從他喝了那紫金葫蘆里的靈酒之后。
世間的酒,就再也醉不倒他了。
老人煮了一壺靈茶,王賢喝了一杯。
老人眉頭一皺,問道:“公子是青云宗的弟子?”
王賢搖搖頭:“不是!”
“那姑娘呢?”
“她是!”
“你們的關系是......”
“老頭你別想多了,我是她師叔,她是青云宗執法堂的執事,我們出來辦一些事情。”
“你真是好師叔?”
“如假包換!”
“好吧,我想你也沒有必要騙我。”
老人幽幽嘆了一口氣,笑道:“公子對九幽山了解多少,對妖界了解多少?”
王賢笑道:“有話直說,我不是妖界的修士......好吧,我從下界而來,算是一個新人,你是不是動了心思,想要我的腦袋?”
王賢笑了,直到這一刻他才有一種自豪的感覺。
還好,在青云宗遇到了老師秦珺,在青云山深處遇到了東方云。
讓他有一個秋天,一個冬天的時間苦修。
如此,在面對這一方世界妖孽的時候,才不至于顯得慌亂。
甚至,在煉出逍遙丹之后,他身上又多了一張底牌。
老人聞言一哆嗦:“公子沒必要跟我說實話,我只是有些好奇,出門在外,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王賢笑了笑:“不怕,我膽子比較大。”
“看來,公子真的不是青云宗的修士。”
老人嘆了一口氣,話鋒一轉:“只不過,眼下卻有一件跟青云宗有關的大事,你想不想知道?”
臥槽!
王賢聞言一凜,心道來了來了!
果然,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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