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便是執法堂的長老,脫不了干系了。
秦珺看著眾人的神情,突然說道:“或許,我的徒兒已經被人害死了!這事許寶山,越青青,姚香云她們都知道!”
還沒等執法堂主東方不二說話,執法堂的二長老咳嗽起來。
咳著,咳著。
咳出了一口鮮血,鮮血咳在地上,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竟然變成了黑色。
臥槽!
所有人都嚇壞了,這......這是中毒了!
只是,又有誰敢在青云宗慶功大會上下毒?
所有人幾乎在這一瞬間,望向手里、桌上的酒杯。
更有人大聲驚呼:“不好,酒里有毒!”
花玉容搖搖頭:“這酒我喝了三杯,堂主也喝了,掌門也喝了,姐姐也喝了。”
那意思,這酒里沒毒哩。
身為掌門,令狐淵嘆了一口氣:“酒里沒毒......老墨,你這是怎么回事?”
身為執法堂二長老的墨一白,指著桌上的杯子,發出恐怖的嘶吼:“酒......酒里有毒。”
說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雙手死死地捂住脖子。
就好像下一刻,就要斷氣一樣。
“沒錯,你的酒里的毒!”
秦珺將一枚納戒扔給令狐淵,卻看著墨一白冷冷地笑了笑。
“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何執法堂要隱瞞宗門數十位弟子失蹤之事,原來你也早就背叛了青云山......”
“若不是我那學生,哦!不!應該說是,若不是小師叔祖在百花嶺殺死了那些家伙,我們到現在還蒙在鼓里。”
深吸一口氣,秦珺繼續問道:“說吧,他們給了你什么好處,竟然讓你做出如此人神共憤之事?”
說到這里,所有人都驚呆了。
連掌門令狐淵看著從納戒里取出的書信,也驚呆了。
手里的信函他只是匆匆看了一封,便看不下去了。
一拍面前的桌子,指著東方不二吼道:“不二,你是不是跟他一樣,也背叛了青云山?”
臥槽!
東方不二嚇了一跳,趕緊走了過來,從令狐淵手里接過這封信函。
看著,看著,一張老臉變得烏黑!
眼神就像要殺人一樣。
看著墨一白吼道:“老二,我哪里對不住你,你要如此坑害青云山的弟子?”
鼻子,眼睛,耳朵,嘴巴都在往外涌出黑血。
墨一白自知難逃一死,干脆豁出去了。
看著他有氣無力地笑道:“為什么?我為青云山賣了一輩子命,你做過什么?我不要做什么事情,都看你的臉色。”
說完又指著諸峰的長老笑道:“還有你們,誰有我付出得多?”
最后指著令狐淵笑道:“便是掌門,這些年又做過什么?”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呆住了。
正如墨一白所言,青云宗數十來年風平浪靜,眾人哪來什么大功勞?
細細一想,卻是執法堂這些年,風里來,雨里去,不知為眾人解決了多少麻煩?
而堂主東方不二,卻是一個甩手掌柜。
幾乎將大小事務,都扔給了二長老墨一白......做得多,自然錯的機會也多,做錯事了,也難免挨罵。
誰也沒想到,墨一白卻因此,恨上了青云宗所有的長老。
連花玉容也嚇得了。
臥槽!
原來是執法堂出了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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