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現在也是有苦說不出來。”
王賢微微蹙眉:“等我回了皇城,再給它洗洗,想辦法讓小白開口說話。”
臥槽!
薩通天聞言一哆嗦,心道你大爺啊!
這逆天之舉,在你眼里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嗎?
“我也是這么想的。”
風昦打量著小白,手臂處傳來的溫熱讓他有一種熟悉的感。
小白眼中流露出一抹掙扎的神情,讓他不由微微一動,覺得小白這三年估計是真的吃苦了。
薩通天微微一嘆,然而卻沒有說什么。
想著既然這家伙是烏鴉的兄弟,想來王賢也會想辦法。
想了想說道:“趁著沒下雪,我們可以離開了。”
王賢感慨地說道:“我們只要兩匹馬,剩下的你一會拉走,統統賣了。”
薩通天哈哈一笑:“沒想到老頭死里逃生,竟然天天有人送錢上門,想不要都不行。”
說到這里,掏出三枚納戒放在風昦手里。
一邊吩咐道:“這三枚納戒,一枚給可可,一枚給這小家伙,一枚給你,我都分好了。”
風昦一聽樂了,一把收起納戒。
小白狼眼汪汪地看著他,流露出乞憐的意味。
風昦看著它搖搖頭:“王賢三年前給你的納戒?你個憨貨都守不住寶貝......我先替你管著,等你跟我一樣,再給你。”
“還有,以后不許這么看我,這會讓我很難過。”
王賢看著小白狼嘆道:“難不成,三年前那枚納戒害了你?”
剎那之間,王賢想起了所謂的懷璧其罪。
看來是自己當年欠考慮,一只小白狼能守住什么呢?
聽到這里,小白狼突然發出一道憤怒的吼聲。
因為憤怒和不甘,以及委屈,一道清亮憤怒的聲音頓時穿過晨風,往樹林外的荒原蔓延而去。
風昦聞言,咯咯地笑了起來。
摸著它的腦袋笑道:“如果少爺回來,見到你,他不得三天三夜睡不好覺哦!”
“嗷嗚!”
小白狼吼了一聲,一張小臉瞬間變得微紅。
......
一行人在荒原上分開,薩通天跟馬販子一樣,牽著幾十匹馬兒,揚長而去。
王賢帶著風昦,小白狼往皇城而去。
一切,只等著女皇登基之日的到來。
而這個時候,皇宮后院顯得有些混亂。
神山出事,今日女皇陛下甚至取消了早朝,把自己關在御書房里,跟金不換和副帥木問天,總管金不換商討神山之事。
木問天向來對神山不感興趣。
原因無他,便是皇城的修士,誰也沒從神山上得到過什么好處。
再加上,除了女皇無人能登上山巔,可以說皇城的修士,對那座山早就死心了。
金不換也是一樣,若不是女皇有令,就算打死他,也不想去那個地方。
想了想,他還是硬著頭皮回道:
“陛下,臣以為,神山何其神圣,自然不想讓我等凡夫俗子登頂,怕是要等到陛下登基那一日,才會開放?”
木帥天一愣,隨后卻心領神會地笑了笑。
畢竟女皇登基那會兒,他已經跟著胡飛龍一起出海了。
女皇登基是大事,驃騎大將軍帶著蠻族大軍征戰也是大事。
這一次,他可以做一個局外人,樂得享個清閑。
一念及此,當即拱手說道:“金總管說得有道理,神山有靈,自當為陛下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