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漁只哭著搖頭,一個問題都答不上來。
喬安冷眼看了會兒笑話,轉身朝著分診臺跳過去,找了值班的護士問怎么回事。
聽說林汐是因為化學品自燃而受傷,喬安還愣了一下。
林汐不是畫畫么,怎么跟化學品扯上關系了?
又蹦回顧璟行身邊:“顧總,汐姐是因為化學品自燃引起的燒傷,創傷面積不大,主要集中在右手手背和腕部。
現在醫生正在進行清創,具體的情況還得等清創結束才知道。”
聽到喬安思路清晰地回話,顧璟行眼底閃過微微的詫異,點頭。
南漁這才注意到未來女婿身邊還有女人在,怔愣著看向她。
等看清喬安的長相,南漁一頓:“你——”
喬安勾唇假笑:“你好,我叫喬安,是顧總的隨行秘書。”
“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南漁心臟突然撲通撲通跳起來,又驚又疑惑地看著喬安。
想靠近,又不敢。
喬安客套笑笑:“應該沒有吧,我剛從m國回來沒多久。或許因為我是大眾臉?讓林太太覺得眼熟了。”
喬安這樣的容貌怎么可能會是大眾臉,但南漁此時卻顧不得多想,聊了幾句就放棄了。
只救命稻草似的抓住顧璟行的手臂,等他安慰自己。
顧璟行卻把手臂抽回來,跟南漁保持著一臂的距離,雙眼蒙著一層冷意。
一直都知曉林家這位太太性格軟弱,撐不起家。但真看到對方崩潰的表情時,心底還是浮起濃濃的厭惡。
跟她一比,喬安更顯得可靠。
平時又嬌又橫,仿佛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事到眼前卻鎮定。
相較之下,南漁就是純純沒有筋骨的菟絲草。對林洵友撒嬌也就罷了,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
惹人不適。
喬安的腿受傷了不方便行動,顧璟行借機撇下南漁,把人摁在長椅上坐下:“別添亂。”
嘴上語氣嫌棄,轉頭自己就去找林家的管家和保鏢了解情況去了。
喬安也不搭理惶惶的林太太,拿出手機給靳傾舟發消息:“靳叔,林汐突然燒傷住院了,是不是咱們的人動的手?”
靳傾舟也沒瞞著,立刻回了消息:“開心嗎?”
喬安克制不住地勾了勾嘴唇,又想到這會兒不能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尷尬地咳嗽一聲。
“高興,太高興了!靳叔,你是怎么做到的?”
靳傾舟:“只要給錢,總有人能做到。”
喬安悄悄笑了一聲:“你說得對!”
他們要的只是結果,又不是非得動手,怎么做到的重要嗎?
“剛才我問了分診處,對方說以林汐來那會兒的創傷面積,她很大概率會留疤。到時候皮膚增生神經萎縮,會影響右手的使用。”
換而言之,手部功能會受影響。
靳傾舟沒再回消息,喬安猜測對方應該很忙,也不介意。
又仔細看了幾遍剛才收到的消息,這才將手機鎖屏。
剛好顧璟行也回來了。
喬安問:“弄清楚怎么回事了嗎?”
“嗯。”顧璟行眉頭微蹙。
他一沒想到事情會以這樣荒唐的方式展開,二沒想到居然有人對林汐下如此狠手。
如果不是當時林汐怕顏料弄臟衣服離得稍微遠了一點,恐怕粉末會沾染到她全身。
若是全身都燒起來……
“先等檢查結果吧,結果出來,如果問題不大還好說,如果情況嚴重……我再聯絡其他醫生。”鷹眸深處一片烏黑。
喬安臉上假惺惺一片心疼:“是,汐姐還要畫畫呢,手受傷的話影響很大的。”
顧璟行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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