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翊道:“顧哥,你是不是覺得林家現在過于謹慎露不出馬腳,所以想用這場婚事刺激一下?”
顧璟行:“差不多。”
林家這些年有顧家保駕護航,極少行差踏錯。
太過四平八穩,讓林洵友就像是套了層烏龜殼。哪怕心里藏著毒,都穩穩地趴在那里一動不動。
讓謝繼白調查多次,能查到的信息也非常有限。
與其一點點試探,顧璟行更想要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顧璟行:“一旦訂婚,林洵友就得對顧家開放權限。婚前財產公證必須有專業的審計部門介入,他就算能偽造賬目,也有無法隱藏的東西。
只要能找到點蛛絲馬跡,到時候順勢而為就行了。”
謝繼白看了看他:“何必這么麻煩?你只要拒絕跟林家聯姻,這臟水就潑不到你身上。”
顧璟行現在這副樣子,倒不像是單純地撕開林家的假面,怎么有點像要將林家搞垮的意思?
“怎么,你這是想當海城的救世主?”
顧璟行看著謝繼白:“不行?”
謝繼白一時說不出話來。
陸翊倒是有些理解顧璟行的意思:“海城這些年一直沒什么長進,一潭死水似的。太過安穩的氛圍,倒是便宜了不少蛀蟲。
如果能趁著這個機會打破現在平穩的假象,說不準能扶著家門更上一層。”
謝繼白是幾個人中家底最薄的。
陳家、顧家、陸家,都有世代積累。
謝繼白父母是大學老師,加上他跟顧璟行幾人從大學時代便是好友,搭著順風車才積累了點家資。
但階層不同,思考的問題自然不同。
謝繼白無法理解顧璟行這類人的情懷,但不妨礙他支持兄弟。
聽陸翊這么說了,他當即也不再反對。
車子開往飯店。
到了包廂,陸翊去點菜,謝繼白去了洗手間。
顧璟行站在窗邊看著外面湖邊的垂柳,聽著陣陣蟬鳴,拿出手機給靳傾舟打了電話過去。
m國那邊正值午夜。
靳傾舟接起電話,聲音平平:“顧先生知不知道現在m國幾點?”
自從知道靳傾舟和喬安的關系,顧璟行對靳傾舟也沒了濾鏡:“喬安有強迫行為?”
靳傾舟沉默了下,似乎是換了個更安靜的位置:“什么意思?”
“她昨晚把自己弄傷了,”顧璟行吐了個煙圈,眼睛瞇了瞇,“醫生說是她自己用指甲摳的。”
靳傾舟的聲音down下來:“很嚴重?”
“去醫院看過,只是皮外傷,醫生說一周就可以自愈。但她的強迫行為很嚴重,醫生的意思是需要弄清楚誘發原因,避免再犯。”
前面的話是真的,后面是顧璟行查過資料后自己加上的。
靳傾舟聽過后并沒懷疑,只是聲音聽上去更凝重幾分:“告訴我昨晚發生了什么事。”
顧璟行眸子一沉。
看來,自己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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