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傷養了一個月不見好,這次靳傾舟說什么都不會聽她的。
第二天一早,靳傾舟就開車去了顧氏,打算當面跟顧璟行談離職。
靳傾舟避開上班高峰期,十點左右到的顧氏。
他很少出現在人前,一路步行進入顧氏,大家都感嘆于他通身的氣派,卻無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前臺詢問他是否預約。
靳傾舟想了想:“請聯系顧總,說有一位姓喬的故人要與他見面。”
前臺立刻在訪客記錄上寫下“喬先生”,接著打電話給秘書室,讓謝繼白派人下來接人。
謝繼白接到電話,一時沒想起哪位客戶姓喬。
從工作間出來,剛好看到言時在那吃水果,便點了她的名:“下去幫我接個客戶。”
“客戶?”言時起身,抓起自己的工卡,“哪個公司的,姓什么?”
“不知道是哪個公司的,前臺說姓喬。”
“好,我下去看看。”言時抓著手機往外走,剛走了兩步,口袋里有什么東西啪嗒掉到地上。
言時走得太快沒聽見,謝繼白彎腰撿起來瞄了一眼。
是言時的公交卡。
只是一面是城市公交卡的默認卡面,另外一面被貼上了與公交卡大小一致的照片。
他的……小卡?!
照片上,謝繼白笑得燦爛又溫柔,眼睛都笑彎了。
左下角的位置p了一個對話框,里面寫著“honey,早安”。
謝繼白耳后熱了一下,忙將卡片背過來放到了言時的桌上,腳步匆匆回了工作間。
言時到了樓下,直接朝著前臺走去,想問問那位姓喬的客戶在哪兒。
誰知剛出了閘機,就看見靳傾舟穿著一身灰色西裝,戴著禮帽站在前臺旁,見她下來立刻揮了揮手。
“靳叔?!”言時小跑過去,“您怎么來了?”
前臺見言時認識客戶:“言秘書,你認識這位客戶啊?”
言時怔了怔,看著靳叔:“您就是那個,姓喬的客戶?”
靳傾舟點頭:“帶我去見顧璟行。”
言時緊張地看著他:“這么急嗎?”
她不知道昨晚的事,還以為靳傾舟突然回國要找顧璟行的麻煩。
言時上前拉住靳傾舟的手,低聲道:“靳叔,他們之間是安安主動的,您就算生氣,也別倒打一耙的找顧璟行的麻煩啊。
這是他的地盤,咱不占優勢。”
靳傾舟無語:“我是來幫安安辭職的。”
言時:“……哈?”更不懂了。
靳傾舟:“幾句話說不清楚,你先帶我進去,我們一邊走一邊說。”
言時忙帶著靳傾舟過了閘機,刷卡進了電梯。
前臺在備注上填好“言時接待”的字樣,將訪客記錄提交云端。
只是在上傳oa的時候,機器同時自動備份,將另一份記錄發到了局域網外。
電梯上,靳傾舟將喬安遇險的事告訴了言時。
言時臉色難看:“安安沒事吧?”
“暫時沒事,但上次她休養了一個多月都沒能養好,這次想徹底痊愈,時間肯定更久。
這份工作對她來說沒有絲毫用處,還不如趁機辭掉。”
言時:“所以,靳叔您是來幫安安辭職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