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到市中心需要四十幾分鐘,靳傾舟去viva飯店的餐飲部取了昨夜定好的早餐,又讓人準備同樣的兩人份送到別墅。
接著自己提著大食盒回到車上,開車去了金獅家園。
夏晚照趴在床上打了個哈欠,正想著昨晚靳傾舟給自己發的消息是什么意思。
門鈴突然響起,她還愣了一下。
“來了!”
踢踏著拖鞋出門,夏晚照趴到貓眼上往外看了一眼,確定是靳傾舟這才把門打開:“靳叔,你真的來了?”
靳傾舟進門:“說好了給你送早飯,當然來了。”
夏晚照把門關上:“我以為你就隨口說說……”
靳傾舟:“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種信口雌黃的人?”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就是……”夏晚照見靳傾舟誤會了,急忙解釋,“我就是想著安安那邊需要你照顧,你可能很忙……”
“再忙吃個早飯的時間還是有的。”靳傾舟見夏晚照手足無措地站在沙發前,伸手把人拉過來坐下,“嘗嘗。”
夏晚照看著靳傾舟打開食盒,露出里面的碗盤杯碟。
海碗里裝著熬到奶白的魚湯,碗里裝著幾小口米飯。杯子被封了口,看不出是什么,只能看到淡淡的黃色。
碟子里放著四道顏色各異的爽口小菜,只是看一眼都能讓人感覺到清脆爽口。
夏晚照:“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喝魚湯的?”
靳傾舟拿了個小碗給她盛上:“好歹我也養了你幾年,這還能不知道?”
夏晚照接過碗,低著頭:“對,靳叔對人最細致了。當年……謝謝你。”
靳傾舟見她頭發有些亂,從桌上找了找,果然發現幾根被遺棄在這里的頭繩。隨手拿了根黑色的,把她的頭發扎起來。
夏晚照僵著脖子不敢動,等靳傾舟把頭發扎起來,感覺自己的脖子有些涼。
夏晚照是從床爬起來的,身上穿著睡衣。
她頭發又長又密,披著的時候落在胸前,能夠擋住不少風光。
可是等頭發被扎起來,領口便露了出來。
靳傾舟這才看見,夏晚照的睡衣是深v領口,長長的領口幾乎延伸到肚臍。
睡衣的材質是絲綢的,怎么睡都不變形,沒有褶子。
但同樣,很順滑,很下垂。
頭發撥開,便露出v領內的風光。
靳傾舟剛看到一抹雪白,唰地扭過頭:“冷不冷?拿件外套披上。”
夏晚照眨眨眼:“不冷啊,我這房子是三恒的,溫度正……”
“去換衣服!”靳傾舟咬牙道。
夏晚照低頭看了看自己,才發現靳傾舟剛才看到了什么。
唰地站起身,紅著臉跑回了房間。
又是換衣服又是洗漱,把房間弄得砰砰直響。
靳傾舟閉著眼在沙發上深呼吸了幾下,才壓下胸口的翻涌。
接著也不管夏晚照,直接用勺子盛到碗里,把魚湯和小碗的米飯放到一側。
夏晚照磨磨蹭蹭換了衣服出來,就見靳傾舟已經把早飯擺好,并且幫她盛出來了。
夏晚照走過去,坐得離著他遠遠的:“謝謝靳叔。”
靳傾舟:“吃吧,吃完了我送你去上班。”
夏晚照搖頭:“不用,你回去照顧安安吧,我自己沒問題。”
靳傾舟一頓:“你就沒想過,我或許是找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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