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林汐呼救,喬煦推著林汐往前走了兩步。眼看就要走到那條蛇的正下方,喬煦突然停下步子,猛地一推林汐。
林汐瞪大眼睛,腳下一亂,不可控制地向后倒去。
她動作太大,瞬間引起了蛇的注意。
林汐倒下去的同時,喬煦后退兩步,轉身朝著樹林深處的方向跑了。
林汐一聲呼救出口,樹上的蛇也跟著朝她飛了過來。
跌在樹上的瞬間,尾骨剛好磕在一塊石頭上,疼得林汐眼前一黑。
接著頸間又傳來刺痛——
林汐張開嘴想大喊,卻發現發不出聲音。從脖子開始,一股麻嗖嗖的感覺開始向身體四肢蔓延。
是蛇毒!
她中毒了!
林汐想站起來,但尾椎的痛苦讓她動彈不得。
想喊,可嗓子像是被麻痹了似的發不出聲,甚至她能感覺到全身都在失去力氣。
肌肉仿佛在一瞬間失去了力氣,整個人在一點點地癱軟下來。
不一會兒,她噗一下躺在爛葉堆里。
南漁和林洵友從未露營過,對露營設備一竅不通。
帳篷扎不起來,火也生不起。
忙忙碌碌半天,最后還是一團亂。
林洵友把手里的東西一扔:“不搞了!”
反正也不是真的要露營,說不定一會兒林汐回來就會帶來好消息,到時候他們直接開車回去。
南漁臉上被木炭弄得又黑又臟的,聞言也不弄了,走到他身邊坐下:“小汐她們去了好一會兒了吧,怎么還不回來。”
林洵友看了看時間:“半個多小時了。”
南漁:“要我說,找個沒人的地方給她弄點藥處理了就行,何必這么費力。”
林洵友卻覺得女兒的安排不錯:“找個人多的地方讓她自己栽下去,或者找個人少的地方讓她遇到點事故,事后不論怎么調查,都不會有破綻。
當年的事經不起查,現在還能遮掩,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過兩年等我年紀大了,人脈關系都下去了,那些事難保不會被翻出來。
現在把喬煦的事盡善盡美地處理完,到時候也省得外人從我們身上找把柄。”
南漁心疼:“我就是心疼小汐。”
兩人又等了半個小時,見林汐還沒回來。
南漁不安道:“不會出事了吧?”
喬煦怎么樣她無所謂,但是林汐可不能受傷。
林洵友跟林汐說過,哪怕暫時處理不了喬煦,也得定時給自己來消息告知進度。
林洵友拿過手機看了看,發現這邊信號不好,打開微信一直提示在接收消息。
他繞著車走了一圈,手機依舊沒有新消息進來:“是不是信號不好?”
南漁看了下自己的手機,也是同樣的狀況。
林洵友擰眉。
南漁緊張:“我們一起去找找吧?哪怕還沒動手,至少也得知道女兒的情況。”
林洵友想了下女兒走的方向,跟南漁一起往懸崖邊走去。
過去的時候,還有不少攝影愛好者蹲在那里。
林洵友過去打聽了下,聽說有人看到過喬煦和林汐。問具體去了哪里,大家都說往樹林里走,似乎是去采野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