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傾舟:“什么意思?”
“我跟夏家的人雖然沒打過多少交道,但系統里的人氣質是不一樣的,你不像。”
靳傾舟:“不管我是做什么工作的,都不影響你騙婚的事實。祁年,你想要什么?錢?還是一個照顧家庭的保姆?”
祁年搖搖頭,即使被靳傾舟羞辱,他臉上也不見一絲惱意:“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跟你說什么山盟海誓,想來你也不會相親。
但是我跟晚照的婚事,是雙方同意的。不管我的目的為何,她都是愿意接受的。這位先生,你無權干涉。”
“無權干涉?”靳傾舟冷笑一聲,“這四個字從未在我字典上出現過。”
祁年嘆了口氣,直視靳傾舟:“你喜歡晚照吧。”
靳傾舟沒想到對方會這么問,愣了一下。
祁年:“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但是看你的氣質……想來與我們的工作性質相差很遠。
如果你喜歡晚照,就該知道她那樣的家庭需要什么樣的女婿。不管你如何真心,就憑你的職業身份,就不可能娶她。”
靳傾舟下意識攥緊了手指。
祁年:“晚照是一個有職業夢想的人,她需要嫁的不是什么有權有勢的丈夫,而是一個不會拖她后腿的伙伴。
先生,不管你如何愛她,都不足以與她的夢想相提并論。
除非你的愛自私霸道,要逼她辭職、跟家里斷絕關系。”
靳傾舟繃緊了唇,說不出一句話。
祁年喝完一杯茶,又倒了一杯:“愛情很可貴,但跟有些東西比,也沒那么有價值了。”
接下來兩人誰都沒說話。
靳傾舟就那么坐在位子上,祁年自己喝干了一壺茶水。
他起身:“先生,如果沒事我先回去了。這壺茶很好喝,謝謝招待。”
嘴上這么說著,手上卻拿出手機調出付款頁面,走向前臺。
靳傾舟在對方走后向沙發靠背上一靠,單手捂住眼,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是一大早過來的,直到傍晚才離開。
回到家的時候,就見夏晚照正拉著喬安在花園里散步。
喬安沒什么表情,但夏晚照卻很開心,不時跟她說著話。
直到看到自己回來了,夏晚照的表情一僵,目光快速移開。
靳傾舟快步進了門,回了房間。
顧璟行在辦公室坐了一天,謝繼白叫他出去跟兄弟幾個聚聚的時候,他正望著桌上的一條女式方巾出神。
“顧哥?”
顧璟行回神:“有事?”
“不是約好了今晚跟兄弟們聚一聚么,我們一起走?”
顧璟行將放進塞到口袋里,起身:“走。”
到了酒吧,謝繼白推開包廂的門,就見陳妄和陸翊已經在了。
最近為了顧璟行的事,兄弟幾個都挺忙的,有段時間沒聚在一起。
顧璟行一到,陳妄立刻叫了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