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客有要求,他們自然要滿足。
靳傾舟用了兩個小時收拾自己,從發型到剃須,最后連衣服鞋襪都換了一身。
明明是呆板樣式的裝束,但因為靳傾舟的樣貌太過優越,倒是中和了造型里的生硬。
從斯文敗類脫胎成沉穩的中年人,舉手投足間都多了幾分正派。
說是立刻去大會堂開會不至于,但也離原本的花花大少遠了幾步。
靳傾舟滿意了。
比原定時間早了半小時,靳傾舟到了夏家。
夏家人知道老爺子約了靳傾舟,本來都想留下來看看。
尤其是夏晚照的哥哥們,都想看看是什么人拐走了家里的小妹妹。
奈何老爺子不肯讓他們留下,只能一個個義憤填膺地離開家門。
靳傾舟一到,生活秘書立刻把靳傾舟引進家門。
夏老爺子正在看書,聽到敲門聲,頭也沒抬說了句進。
靳傾舟進門,看到頭發銀白皺紋縱橫,但氣勢十足精神矍鑠的夏老爺子,腰背都挺直了幾分。
“夏老先生。”
夏老爺子笑著摘下老花鏡:“進來,坐。”
秘書立刻去給兩人泡茶,端了兩蓋杯茶水進來,接著就離開了,給兩人留足了空間。
夏老爺子拿起蓋杯喝了口茶,隨口吐掉喝進嘴的茶葉:“靳先生真是一表人才。”
靳傾舟立刻自謙說過獎了。
“你跟晚照的事情她都跟家里說了,雖說我家是姑娘,多少吃了些虧。但這事錯不在你,你無需自責。”
靳傾舟心底一緊。
“老先生,我不是自責,我對晚照——”
夏老爺子抬起手擺了擺:“不用緊張,叫你過來就是想跟你說說話,我們隨便聊。”
夏老爺子是槍林彈雨闖過來的人,即使年紀上來以后脾氣柔和不少,但渾身的氣勢依舊不容小覷。
靳傾舟自詡在商場上也見識過不少,但在他面前還是顯得稚嫩了許多。
靳傾舟舒了口氣,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夏老先生,可能晚照自己都不知道,我對她……是有心的。”
夏老爺子沒說話,端著茶時不時喝兩口,目光落在一旁的鎮紙上。
靳傾舟便把自己的心路歷程說了出來。
他剛開始注意到夏晚照的時候,她還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
近十歲的年齡差,讓靳傾舟一直刻意與她保持著距離,強迫自己把她當晚輩看。
即使后來知道了夏晚照對他有心,靳傾舟也怕因為兩人的輩分問題,讓夏晚照感受到壓力。
靳氏從來都不太平,靳傾舟為了公司,為了家族,甚至是為了喬安,早就做好了面臨一切危險的準備。
感情對他而言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是可以隨時被犧牲被切割的。
但人心不聽腦子的。
理智上再怎么警告自己,他的心也不會聽自己的。
如果夏晚照不喜歡他,他可以吞下這段隱秘的心意。
可夏晚照現在有了他的孩子,他不可能委屈她、委屈自己。
夏老爺子從戰場下來,自然明白男人的抱負與使命。即使聽說他本來沒打算跟小孫女坦白,也沒生氣。
聽到靳傾舟說要對夏晚照負責,老爺子看向他:“我夏家不是養不起孩子,晚照真想生,一個孩子,我總有辦法保住的。”
言外之意,他們沒必要為了個孩子而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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