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心底鼓動,掙扎許久,最后卻還是沒應下:“既然證據是秦先生的籌碼,那秦先生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
“得到什么。”秦逢云想了想,“我還沒想好。”
喬安笑了聲:“秦先生最好還是想一想。我在靳叔身邊長大,別的沒學到,但是交易這種事還是略通一二的。
有來有往才是好交易,免費的東西往往最昂貴。秦先生不給出條件,我不敢收。”
秦逢云笑:“為什么不敢呢?我是正經做生意,只要跟顧總或者靳先生合作就可以。我只是沒想好合作的方式,不代表——”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如果秦先生要跟我合作,只能從我身上要籌碼。他們是否愿意跟你合作,我左右不了。”
秦逢云瞇了瞇眼:“喬小姐看輕自己了。你在他們心里是什么身份,大家都知道。”
喬安笑笑,笑得格外甜美:“是嗎?我怎么不知道。”
秦逢云的笑容收了收,也不再偽裝:“我想要的是國內市場。”
喬安要不是知道秦逢云之前屢次做空許多企業,只怕也會相信秦逢云所圖。
她看著秦逢云:“那與靳叔關系不大,你要合作的應該是顧璟行。”
“不,靳先生也能給我提供不少幫助。雖然靳氏的勢力在海外,但是這些年靳先生可沒少插手國內的事。”
喬安心底一震。
為什么秦逢云會知道靳叔的安排?
喬安也是最近跟司銜接觸多了才發現,靳傾舟在海城留有不小的勢力。
雖說大多都在暗處,但若真的用到刀刃上,每一個人都是一把好刀。
像之前頂替她出現在林家的喬煦,就是靳傾舟多少年前埋下的棋子。
她都不知道靳傾舟的安排,可秦逢云卻像是很熟悉似的。
難道靳叔身邊有叛徒?
秦逢云觀察著喬安的臉色。
喬安自以為偽裝得很好,卻不知道她根本掩飾不了情緒。
即使勉強沒有做出大表情,但驚疑不定的眼睛和驚恐而緊鎖的瞳孔,都已經說明了她的震驚。
秦逢云笑笑:“我是做投行的,投行要的就是耳聽六路眼觀八方。喬小姐不用驚訝,靳先生身邊沒有叛徒。”
喬安心底一跳。
他連自己在想什么都猜得到。
忙垂下視線,不敢跟他對視。
秦逢云:“我要的東西很少,靳先生或者顧先生都能支付得起。”
“我不明白,”喬安道,“你跟林汐關系匪淺,林汐又馬上就要跟顧璟行訂婚。如果你的目標是海城,那直接找林汐,通過林汐找顧璟行不是更方便?
你實在沒有必要在我身上賭,我不過是一個入不了顧璟行眼的小情人。”
秦逢云:“搞投資的人都知道,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林汐是好用,但貪心不足,我不能把她的野心養得太大。”
聽到秦逢云如此冷血地陳述他對林汐的看法,喬安心底更沉了。
秦逢云到底想做什么?
秦逢云:“功利一些看待我跟林汐的關系,一切都會變得很好解釋。”
喬安:“你為了她,甚至愿意殺人。”
這樣的程度,也只是普通合作、功利關系嗎?
秦逢云并不驚訝喬安知道自己做過的事,只笑了一聲:“有錢能使鬼推磨,對方給出了好價格,我為什么不接呢?
現在,我在等待喬小姐出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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