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傾舟：“這個人是誰？”
顧璟行：“目前還沒確定，我懷疑是趙問山。”
“趙問山又是誰？”喬安聽到這個名字一臉莫名。
“林汐本來并不是藝術生，是在高二的時候一次考試過后，突然開始學習油畫。那時候她技法不好，在同學間名聲很差。
當時高三有個叫趙問山的幫了她，給她做了私教。后來，他們交往了。”
喬安眨眨眼：“你的意思是，林汐為了你跟對方假分手，這么多年一直吊著你，但是又跟前男友維持著關系？”
顧璟行：“應該不止，趙問山在專業上向來很有自信，在高中期間就很有靈性，拿過不少小型比賽的獎項。
可自從他開始給林汐當老師，就再也沒有出過好作品。他天賦隱沒的同時，林汐突然成名了。”
這下不僅是喬安，連靳傾舟都驚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林汐這些年畫的畫，都是趙問山當槍手畫的？”
顧璟行點點頭。
喬安嘖嘖兩聲：“我都好奇了，林汐是有多大魅力，能讓一個男人為她做到這種地步。”
拋棄學業，拋棄夢想。
就為了一個女人，甘心跟林汐地下情，還給她當槍手。
顧璟行看著喬安一臉匪夷所思的表情，很想告訴她趙問山也未必那么純情。
林汐能幾年如一日地維持住這份穩定關系，就不可能只是單純的床上關系。
顧璟行覺得，林汐應該給了錢。
畢竟趙問山家境很差，高考以后突然出國留學，就已經震驚了不少人。
更何況這些年一直在國外。
若是沒有人資助，以他的家世，怕是連基本的生活都困難。
靳傾舟看著顧璟行：“這件事你猜秦逢云會不會知道？”
顧璟行覺得以秦逢云機警的個性，不可能不知道。
但這么多年他一直不戳穿，還跟林汐維持著，又不像是他的做事風格。
靳傾舟看懂了顧璟行的眼神：“秦逢云這人絕不簡單，他身邊的人若是不忠誠，他也走不到如今這一步。
林汐就算胡來了些，應該也沒損害他的利益。不然秦逢云早就把她踢出局了。”
顧璟行點點頭。
靳傾舟：“如果秦逢云知道林汐的事，卻還愿意容忍她，那就證明，他希望林汐未來做的某件事，可以讓他得到更大的回報。”
顧璟行心底一動：“你的意思是？”
“你三年前被綁架的事，或許需要重新調查。”
“我一直在調查，但是當年很多痕跡被銷毀，我越查線索越少，三年下來，想必就算真留下什么，也被毀得差不多了。”
靳傾舟想了想：“如果你放心，可以讓我查。”
“都一樣的，背后之人盯著我，自然知道我跟你的關系。我的人還是你的人，本質差別并不大。”
靳傾舟卻知道貓有貓道鼠有鼠道。
靳家到底是在道上混過的，自然有他自己的調查渠道。
顧璟行聽了，便跟對方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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