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問問怎么多年的失敗,你獲得了什么經驗?”
林洛笑著問道。
“那自然是有的。”
林大河十分“倔強”說道。
“有沒有經驗跟我沒有任何關系,反正我是不會給你一分錢和一點物資。”
林洛語氣平淡說道。
“我勸你最好上樓,給單明亮道歉,不說賣不賣物資,前面我給單明亮打電話,因為你的事情,我被狠狠責罵了一頓。”
高要強沉聲道:“他說了不僅要報復你,還要報復我,既然你不借錢給我們,我們就沒有任何關系,單明亮是你自己招惹的,他報復你是應該的,跟我沒什么關系。”
“你的意思,我還得感謝單明亮嘍?”
林洛笑道。
“你就不知道單明亮能量有多恐怖嗎?到時候你會發現死亡算是一件解脫的事情。”
高要強的聲音帶著顫抖。
他嘴上說著自己攤位比單明亮大兩倍,單明亮只是一個臭賣魚的。
自己除了賣魚之外,還有賣螃蟹,魷魚等海鮮。
將來他高要強就是下一個單明亮,還要全面超過單明亮。
高要強天天的吹牛,更多是口嗨而已,不敢來半點真的。
要是單明亮出現在他面前,高要強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
林大河想起了不好的事情,開口道:“單明亮可是一個不怎么講理的人,要是得罪了他可沒有什么好下場,前面小區有個人的車跟他的車刮了一下,事故判定是單明亮全責。”
“但單明亮認為自己沒有錯,不僅不給這位車主賠錢,還要這位車主派賠錢,要得還不是小錢,而是一口氣二十萬。”
“一般家庭那里能拿出二十萬,這位車主沒有辦法,只能是去法院告單明亮,法院還沒有開庭,這位車主第二天被人發現扔在垃圾桶了,身上是遍體鱗傷。”
“后面這車主賠償了這二十萬,還帶著一家人離開了幸福小區,明明是單明亮剮蹭他的車,單明亮卻如此報復別人,可見單明亮有多狠,別人只是剮蹭了一下他的車。”
想到了這里,林大河身體和聲音不由一陣顫抖。
“單明亮老婆大嫂陳春曉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人,大嫂喜歡打麻將,平時會叫人打麻將,打麻將不管是輸贏,大嫂都會很開心。”
“打完麻將之后,大嫂會很大方請大家去吃飯,可要是惹到這位大嫂,那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上次有一個人跟大嫂打麻將。”
“這個人不知道是不那天運氣很好,賭博一直在贏,贏錢就算了,大嫂有錢不是很在乎,可這人得意忘形,喜歡炫耀說一些不好聽的話,惹怒了大嫂。”
“于是大嫂說她出老千,將其給手砍掉了,為了防止這人將手接起來,她還把這手放進油鍋里炸,那一股股肉香味從鍋里飄了出來。
“現在我想到就是一種惡心,還有大嫂能兇惡的眼神,我這輩子都忘不掉,由于手被炸熟了,這人送到醫院,手肯定是接不上了。
“能夠跟大嫂打牌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他家人很憤怒也想要大嫂的手,后面這人的家人都相繼出車禍死亡了,就連失去手的人都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高曉梅心中不由一陣后怕:“這人只是被大嫂懷疑出老千,一家人全部都死絕了,這一家人在明面和暗地都有點關系,都落得這下場,我們這是一點關系都沒,不得死定了。”
“我住在他家樓上,也知道他家一點事情。”
林美云心慌道:“單明亮家保姆以前有點小偷小摸,有一天被單明亮抓住,直接給打斷腿,本來我以為事情就到此為止了。”
“小偷小摸是很不好,可也罪不至死吧,打斷一條腿已經差不多,換一個保姆就行了,就在我以為事情就這樣算了。”
“五六天之后,我在瀏覽短視頻的時候,看到在不遠處的江邊發現了一具尸體,這尸體面部被劃,體型有點肥胖,靜海市一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