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女人都直接了,江厭天肯定更是直接。
本來預期的是:先擁抱,在親嘴,康康耐子,喝喝氵。
但剛才嘴禿嚕了,直接就跳過了兩個階段。
現在見澹臺月發愣,以為她被嚇到了,江厭天也是笑道:“開玩笑的啦!”
“這里畢竟是你故居,在這個地方,咱們談情說愛也是不合適,換個地方再說!”
江厭天也是故意轉移了一下。
倘若他要是知道,澹臺月內心已經答應了,正準備解開衣服,估計要哭死!
果然,聽到江厭天這么說,澹臺月松了口氣,點了點頭。
她確實沒有準備好,太突然了。
現在好了,可以緩口氣。
兩人繼續在沈府走著。
江厭天生怕她有陷入那種情緒,也是提醒道:“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多想折磨自己。”
“那是天災,當時咱們都還是普通人,沒法避免。”
澹臺月點點頭,她自然也是明白的。
普通人能夠改變什么,只能承受著罷了。
終于,駐足了許久,天色已經徹底暗下來之后,兩人才離開了沈府廢墟。
現在是晚上,出來的人反而更多。
晚上陰涼,晝夜溫差大,所以也是他們去干涸江里取一絲水的最好時候。
江厭天他們也懶得去理會,就在祁水城內走著。
澹臺月忍不住看了看身邊的江厭天,故意往他身邊靠了靠。
憋了許久,才詢問道:“江........厭天,咱們......咱們現在算是道侶了嗎?”
江厭天扭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目光躲閃。
能夠讓她這么主動,也是難得。
畢竟澹臺月一直以來給江厭天的印象是沉默寡言,不問世事一般。
原來,是對其他人那樣,對自己還是不一樣的。
“當然是道侶,我很挑食的,但你,我是吃定了。”
“你不會是在想,我們出來這么久,我都沒有牽你的手,所以你認為我沒有將你當做道侶是吧?”
澹臺月不置可否。
她還真是這樣想的。
如果江厭天把她當道侶,那兩人之間的舉動就不會隔著距離了。
“你別想多了,我是在想劇本呢,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劇本?”澹臺月有些不懂。
江厭天一本正經:“哦,就是戲文,懂吧,我會在特定的時候,占你便宜,我心中有個劇本,等會兒就開始!”
澹臺月是愈發看不懂江厭天的操作了。
他說戲文,自己懂,他說占自己便宜,自己也懂,但合起來,怎么就有些迷糊。
難不成是表演一個片段,然后自己也假裝是片段中的人物?
曾經在府中,偶然聽到堂哥和他的朋友聊天,好像就是什么春香院里面出了新玩意。
叫什么主題,讓那些花魁扮演什么洗衣服的寡婦、監牢里的女囚的,不會是這種吧?
話說,那個春香院江厭天可是熟客呢,聽聞他沒少跑那邊去打秋風,那個主意不會就是他出的吧???
想到這,澹臺月強忍內心的羞澀,小心翼翼地問道:“厭天,你是要我扮演監牢中的女囚嗎?”
“????”
陡然聽到澹臺月的話,江厭天直接傻眼了。
“你說什么東西?這種東西,你哪里學來的?”
江厭天很是吃驚。
澹臺月見他那么大的反應,也是明白了一些。
看來,剛才他想的,和這些相差不大了。
真是個小色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