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丁盯大的話,南同宇都差點栽倒在地。
這個事情就十分離譜了。
洪夫人他都能夠下得了手,這種人,是多餓啊。
還真是老母牛甩牛尾巴,盡顯牛.逼!
當然,人家洪夫人年輕的時候,還是很年輕的。
不過還是不好看就是了。
“義父,冤枉,真的不是我,我秦軒什么樣的人,您知道的啊!”
秦軒真的是急的不行。
本想著,這個事情先告知義父,自然就洗清了自己的嫌疑。
但現在復雜了,多了個丁盯大知道。
這個混蛋可是和自己不對付的,哪怕今天的事情還了秦軒清白。
可架不住丁盯大在外面亂說,人言可畏。
南同宇也是冷靜了一些。
確實,秦軒品性擺在那邊,確實不會做這種事情。
看來是有人要整秦軒。
而南同宇腦子里想的第一個人,就是江厭天。
“這個事情,我會讓人去處理,到此為止!”
南同宇自然不會為了秦軒去質問江厭天。
秦軒雖然是義子,可凡是分輕重,更何況哪怕他心里有底,也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所以這個事情銷聲匿跡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丁盯大也是看出來了。
他第一時間選擇閉嘴。
反正惡心到秦軒了就行,他還有留影石呢,以后用來鉗制一下秦軒,也不是不可以。
但秦軒明顯是有些咽不下這口氣的。
他沒有第一時間悟到,而是抱拳懇求:“義父,這個事情孩子是被人陷害的,求義父為孩兒主持公道。”
作為受害者,秦軒有些氣不平。
南同宇明顯是皺了皺眉。
但他還是沒有戳破,只是敷衍道:“我說了,這個事情我會讓人處理。”
“你們離開吧!”
南同宇說完,擺手示意兩人退下。
丁盯大最是果斷,告辭離開,毫不猶豫。
秦軒還是欲言又止的樣子,但還是無奈起身走出修煉室。
走到外面的時候,丁盯大還沒有離開。
他滿臉笑意看著秦軒:“哎呀哎呀,我看你是真餓了啊!”
“癩蛤蟆摟青蛙,長得丑,玩得花啊,還奏樂呢,看不出來,平時一本正經的,背地里喜歡追求刺激貫徹到底!”
秦軒臉上含怒:“我警告你不要亂講fa,我告你毀謗你擊道嗎,我告你毀謗啊!那個事情是有人冤枉我!”
“是是是,冤枉你,冤枉你!”丁盯大譏諷著,流露出笑容。
他根本不給秦軒說話的機會,立刻就離開了現場。
只留下秦軒滿臉憤恨。
他知道,一定是江厭天。
除了他,沒有人有那個本事,和那個動機。
至于丁盯大,應該就是恰好見到,抓住機會,想要拉下自己。
秦軒越想越氣,但還是隱忍!
當務之急,不是在這個事情上面浪費時間。
......
此刻,處于宗門內的江厭天,還在閑逛著。
對于秦軒和洪夫人那件事,他不太看重。
只是單純惡心秦軒一下罷了。
他要的結果,就是秦軒被惡心到,僅此而已。
“你就是江長老吧!”
這時候,一道聲音從江厭天身后響起。
江厭天回頭看了一眼。
來者是一個女子。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
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輕描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秀發挽著,一身束身衣,干脆利落,身材一展無遺,就是平了點。
“你哪位?”江厭天打量了一番,問道。
女子嘴角掛著一抹弧度,緩步靠近:“你一來就打量我全身,可見也是一個好色浪子,沒有半分的素養!”
江厭天眉頭一皺:“你有病啊?你喊我,我不看著你,我看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