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閣樓的龍婉寧,此刻的心情更是復雜到一團亂麻。
此時她整個人都蜷縮在被褥之下,死死捂著自己。
被褥中的她,呼吸急促無比,胸口上下起伏。
那張絕美俏臉像是被火焰炙烤著,燙得離譜。
她不敢想象,今日自己居然將那寶貴初吻,親自奉獻給江厭天那個登徒子。
或許那個時候在系統的壓迫下,沒有足夠的思索時間,一心想著是完成。
可結束后,方才醒悟究竟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情。
那個吻,雖是灌輸氣息,但已經是徹徹底底堵在了江厭天的唇上。
她甚至還很羞恥的感受到,兩人之間,已經交替了些許的......口水。
最最要命的,并不是這個,而是她居然沒有排斥。
有的只是無止境的羞澀。
若是暴怒,羞憤,想要殺人,她或許還可以找個理由,覺得自己是被迫的。
但偏偏是羞澀!
“怎么會這樣,我修煉的可是太上忘(絕)情道啊。”
龍婉寧在被褥中還捂著臉,不停的質問自己。
問著問著,不斷給自己找著理由。
終于是平靜了一些。
可當她想要松口氣的時候,又嗅到了被子里獨屬于江厭天身上的味道。
好不容易平靜的心,再度翻涌。
俏臉唰一下,又紅了。
“啊!該死的登徒子,都是他,都怪他!”
“絕對不能夠就這么算了!”
龍婉寧也徹底化身為糾結矛盾體。
一方面,她默認了江厭天是自己的夫君。
一方面,她又無法接受真的和他親密。
還有一方面,哪怕是親昵了,她還不排斥,就是覺得虧了。
折騰來折騰去,龍婉寧還是掀開被褥,盤膝坐在床榻之上。
修煉,唯有修煉,才不會胡思亂想。
......
江厭天這邊,他已經帶著刁帽回了自己的那個大院子。
刁帽從先前開始,就掉眼淚。
想來是被嚇得不輕。
她一個侍女,怎么會想象得到,自家主子能夠幫她做到那種地步。
同時她也自責,倘若江厭天因為她受了傷,或者是出了意外,她萬死難贖。
“我靠,你哭哭唧唧一路了,沒完了啊!”
江厭天也是無語,抬手一個腦瓜崩就敲在了刁帽的小腦袋上。
這下刁帽更是繃不住了。
哇一下就哭出來。
對于刁帽這個小丫頭,江厭天很大程度就是把她當做一個小妹妹一般對待。
這丫頭聰明伶俐,乖巧聽話,也懂人情世故,心思還比較單純。
接觸過后,基本都會對其有一些好感。
現在見她哭成那樣,江厭天一時間都不忍責備。
“行了行了,別哭了!”
刁帽也是拼命收住眼淚,但還是大顆大顆往下掉。
也是抽泣著對著江厭天道:“主子,你有沒有受傷啊,嗚嗚.......”
江厭天白了她一眼:“受你個蛋,你主子我要是受傷了,剛才現場站著的就沒幾個了。”
“今天這個事情我不和你計較,以后遇到有人欺負你,你現場就給我捅死他。”
“出了事情,有我給你撐腰,若還是學著忍氣吞聲,就給我滾蛋,我身邊不需要慫包伺候!”
刁帽癟著個小嘴,抽泣著點頭:“奴婢記住了.......”
“行了!”江厭天見她還掉眼淚,也是抬手揉了揉她的秀發:“休息去吧。”
刁帽休息去了,但江厭天還沒有去,而是在院子的椅子上坐下。
沒一會兒,江厭天眸子閃過一道寒芒,站起身,對著天際一聲輕喝:“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