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師兄師姐都在關心,蕭義卻在死心。
永遠沒有翻盤的機會了。
心才死到一半,就有人說話了。
“蕭義,你不是說要當面和江道友賠罪嗎?還說要跪三天三夜,是否兌現?”
“對啊,你剛才是那么說的。”
蕭義真的服了。
“他......他不是沒事嗎?”
其他人嗤之以鼻:“他沒事是他本事大,若不是他,我們都要出事。”
“你犯的錯,和他有什么關系,他是受害者!”
“沒錯,你若是這么逃避責任,你就是出生!”
盛纖纖同樣冷眼看著蕭義,往日的師兄妹情意,早就在昨晚徹底消散。
她昨晚出發去找江厭天的時候,若不是蕭義不在,她都要拔劍和他以命相搏了。
現在怎么可能輕易放過。
蕭義面如死灰,無比悲涼。
江厭天卻站出來了:“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沒事!”
“蕭道友也是豬油蒙了心,做出了錯誤的選擇。”
“我還是理解他的,大家就不要為難他了!”
江厭天這番話說出口,所有人都是一愣。
可當事人都這么說了,他們也不好咬著不放。
不過心中還是不服氣,為江厭天感到不平。
蕭義自己都傻了,江厭天真的有這么好?
真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
江厭天悄悄放出赤炎金猊。
飛舟邊上,忽然出現龐然大物,讓眾人嚇了一跳。
但看到是赤炎金猊的時候,他們都松了口氣。
因為江厭天說,這個兇獸被他收服了。
赤炎金猊出現的時候,直接就口吐人言。
“主人,吾本不該自己突破限制出現,可有些事情不說,吾心難安。”
江厭天皺著眉頭:“你什么意思?”
赤炎金猊低著頭:“主人,剛才聽你所言,吾甚是不平!”
說罷,滿是火焰的雙瞳直勾勾瞪著蕭義。
“是他,他昨夜發現吾在休眠,故意驚擾我,引起吾的憤怒。”
“而后逃走的過程中,他不斷說著,與吾做交易,讓吾擊殺主人您,說主人身上有許多秘寶,夠吾少修煉千年!”
“還說主人您搶他機緣,奪他所愛,想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飛舟上的人只要確保一人不死即可!”
“吾當時并未多想,只想懲治擾吾休眠之人,不曾想還是中了他的詭計,將吾引至主人身邊!”
“放肆,竟敢隨意污蔑蕭道友,給我回去!!”
江厭天一聲輕喝,直接將赤炎金猊收如空間之中。
“兇獸難馴,不要在意它說的話,蕭道友肯定不會這么做,他不可能去招惹大乘期兇獸啊,所以肯定不是真的!”江厭天勸說了一句。
越是勸說,越是讓人多想。
赤炎金猊那番話,明顯是帶著怒意的。
怒從何來?自然是被利用,導致自己被收服。
所以它說的話,絕對不會摻假,只想要揭開蕭義的真面目。
最過分的還是蕭義的話,飛舟上確保一人不死即可?
一人,那個人是誰,他們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是盛纖纖。
所以說,其他人都可以死?
若不是江厭天,他們也可能出事?
蕭義整個人已經好像是死了。
癱在原地。
他不傻,明白這番話出來的代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