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厭天一甩黑袍,坐了下去。
“這件事情,李道友應當不知道,滄瀾公主,也就是現在的女帝,當初從酒坊逃出去的時候,跟著難民的隊伍,逃到了邊境。”
一聽到是關于滄瀾女帝的事情,李君墨就瞪大了眼睛。
他表面裝得再好,聽到滄瀾女帝,就會失去一些判斷能力。
“她去了難民的隊伍?那時候她還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公主啊,她得受多少苦。”
李君墨很心疼。
江厭天緩緩道:“是,并且跟著難民隊伍,逃到了炎陽皇朝。”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他遇到了一個男人!”
“???”
剛才還心疼樣子的李君墨頓時瞪大眼睛:“遇到一個男人?是......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江厭天點了點頭:“是,他遇到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帥得飛起。”
“滄瀾公主對他一見鐘情。”
李君墨猛然起身:“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叮,李君墨情緒激動,羞辱值+50000」
江厭天壓了壓手:“你聽我說完,有沒有可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李君墨發現自己的情緒過于激動了。
實在是這種事情,他接受不了。
公主怎么可能一見到某一個男人,就一見鐘情,這不符合公主的性格的。
還有,當初他可是問過公主,以后要找什么樣的駙馬。
她也沒說,只是看了他幾眼。
很明顯,這是暗示,暗示駙馬就找你這樣的。
“好,你繼續說。”李君墨示意了一下。
江厭天微笑著:“那時我親眼看到,那個男人看到了正在受苦的滄瀾公主。”
“那漂亮的臉龐上,全是黑漆漆的煤灰,錦袍早已經成了粗布麻衣。”
李君墨聽著就心疼:“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看到那個帥氣的男子,他抬起手,朝著她伸去,只是問了一句,你愿意跟我走嗎?”
李君墨眼睛瞪大,好像自己處在那個環境當中似的:“不愿意,不能夠啊,肯定不愿意啊!”
“是不是甩開他的手,讓他滾?”
“不是!”江厭天打碎了他的幻想:“公主伸出手,被他拉起,瘦弱的身軀,正好跌入了他的懷中。”
“而他,見到她那黑漆漆的臉后,是一張傾國傾城的絕美容顏,還細心的為她擦拭著臉上的污漬......”
“公主的眼淚滑過臉上的塵土,那顆塵封的心,隨著擦拭的動作而打開。”
“就是那一個舉動,那一個接觸,那一下的眼神對碰,公主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了對方。”
“每每說起,她又是開心又是慶幸,開心能夠遇到他,慶幸那個時候,崴了腳,摔在地上走不了,或者就錯過了。”
“????”
李君墨再次瞪大眼睛。
全是不敢置信。
不可能啊。
而且這個家伙怎么說得那么細致,就好像那個男人是他一樣。
心中有著疑惑:“你說的和話本似的,我也就聽聽,后來呢?”
江厭天吹了吹垂落的銀發:“后來,男人帶著她,行走在那片荒蕪的大地。”
“夜幕降臨時候,他們停留在一處山谷,男人給她沐浴,療傷.......”
“等等,等等!”李君墨猛然起身:“我警告你不要亂講話啊!”
“什么叫給她沐浴啊,男女授受不親,怎么可能啊,初見就幫她沐浴?”
“你編的也太離譜了。”
李君墨有些破防了。
這編故事,也不能夠亂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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