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說陛下對莊詩涵喜愛非常,不僅給了她郡主封號,甚至還給了她宮中的腰牌。
何時想入宮,著人通傳一聲即可。
此等殊榮,就連皇家正兒八經的郡主,也是不曾有過的。
可他如今這態度?
她怎么覺得,除了不屑之外,隱約還帶著點嫌惡的意思。
難不成,陛下這次當真是被莊詩涵與聞祁私下見面一事,氣病了?
宋言汐正出神,就聽宣德帝不悅道:“著人將她打發走,她若是不肯,直接攆出去。”
瞥見德海為難的眼神,宋言汐忙道:“公公且慢。”
宣德帝擰眉,“丫頭,難不成你要替她說話?”
宋言汐道:“陛下誤會了,臣女只是不想她因為今日見不到陛下,生出些不該有的猜測來。”
“她敢!”
“陛下息怒,您此次患病的消息并未傳出,詩涵郡主想來是見臣女一直未出宮,便猜測宮中可能是出了什么事。
同她這般想法的,想來應該不在少數。”
宣德帝聞言,臉色更沉,“依你的意思,朕該見她一見?”
宋言汐搖搖頭,面色嚴肅道:“陛下是何等身份,豈是她想見就能見的?”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縱然知曉她是故意說好聽的哄他,宣德帝的臉色卻還是緩和了不少,饒有興致問:“那依你的意思,當如何?”
宋言汐解釋道:“如今不少人都在暗中猜測,與其讓他們在背地里慢慢猜,倒不如將有些事情擺到明面上來。
他們想知道,讓他們知道便是。”
宣德帝忽地笑了,“行,就照你說的做。”
宋言汐朝著他福了福身,恭敬道:“謝陛下信任。”
見她說完并不急著朝外走,宣德帝笑著問:“說吧,需要朕做什么。”
宋言汐:“臣妾需要向陛下借個人。”
“哦?”宣德帝吩咐一旁德海道:“你跟著走一趟,能依她的都依她。”
德海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忙道:“老奴遵命。”
宮門外。
莊詩涵頂著烈日站了一個時辰,白皙的小臉早已被曬的緋紅,眼底的怨氣重的仿佛要殺人。
宮門外連個遮陰的地方都沒有也就算了,值守的這些御林軍就跟木頭樁子似的,除了眨眼喘氣外連句話都不會說。
她口渴難耐,想要討杯涼茶解解渴,說了半天他們連個屁都不放一聲。
一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怎么說她也是個郡主,他們今日這般目中無人,就不怕陛下知道了怪罪?
莊詩涵越想越氣,借著袖口遮掩摸出一個瓷瓶,打算給這些木頭一個教訓。
她倒要看看,聞了這癢癢粉,他們還能不能像現在這般面無表情。
“詩涵郡主。”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她一跳,手中的瓷瓶沒拿穩“啪嗒”一聲摔在地上。
瓶身瞬間四分五裂。
看著灑落在地的藍色粉末,宋言汐快速用袖口遮擋了鼻子,厲聲道:“都捂住口鼻,此物有毒!”
話音落地,那些被莊詩涵罵了半天毫無反應的御林軍,齊齊抬手捂住了口鼻。
下一瞬,利劍出鞘,直指莊詩涵。
她面色微白,后退兩步呵斥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本郡主刀尖相向!”
一個統領模樣的人上前兩步,一腳踢飛了地上的碎瓷片和粉末,確保被風吹散后才放下手。
他陰沉著臉,死死盯著莊詩涵問:“郡主可知,宮門禁地放毒是何等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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