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些話,就差直接站在她頭上拉屎了!
若非他是宣德帝面前的紅人,留著他還有用,她定要讓他知道管不住嘴的后果。
德海是什么人?
后宮里以玉貴妃為首的宮妃,私底下都喊他作老狐貍,心眼比那馬蜂窩只多不少。
他都不用猜,只一個眼神便看出莊詩涵此刻在想什么,臉色更沉道:“眾臣無召不得入宮,詩涵郡主這般貿然前來,所為何事?”
“自是有要事求見陛下。”
德海點點頭,又問:“那郡主可知曉,求見陛下需提前十日遞上奏請文書?”
莊詩涵不由擰眉,拽下腰間腰牌遞給他道:“陛下說過,本郡主持此腰牌,可直接求見。
怎么,德公公莫非不認得?”
德海皮笑肉不笑道:“恕老奴眼拙,方才并未注意到。”
莊詩涵不耐道:“你現在看到了,快去通傳吧。”
想到什么,她眼底多了怒意,“方才那個小太監也不知死哪兒去了,傳個話要傳一個時辰。”
見德海仍站著不動,莊詩涵回過神來,冷聲問:“是陛下讓你們來打發我的?”
打發二字,確實難聽了點。
可莊詩涵無論怎么看,都覺得宣德帝就是這個意思。
他獅子大開口,咬掉她一半利潤時,怎么不讓他身邊這條老狗代勞?
如今這是好處一點不落全拿,卻小氣的不肯不讓她沾半點光,甚至連見都懶得見一面。
堂堂一國之君,干出這種卸磨殺驢的事情,也不怕人笑話!
見莊詩涵氣得發抖,眼圈都紅了,德海這才慢悠悠開口道:“郡主誤會了,陛下昨夜偶然風寒,如今尚在病中。”
莊詩涵脫口道:“那正好,我可以為陛下醫治。”
似是意識到自己表現的太過高興,她輕咳一聲道:“我平日里便對風寒之癥多有研究,只需兩副藥,便可讓陛下藥到病除。”
若不是這個時代太過落后,她甚至不用什么藥,便可醫治好宣德帝。
不過是小小風寒,對她而言完全是手拿把掐,再簡單不過。
德海道:“郡主的好意,老奴先在此謝過了。
陛下服了永安郡主開的藥,癥狀已然好轉。”
“她?”莊詩涵看向手捧瓷片不知在想什么的宋言汐,滿眼不屑道:“她一個半瓶水能有什么真本事。
你們倒是膽大,也不怕她把陛下治出什么好歹來。”
宋言汐正好抬眸看來,冷聲問:“詩涵郡主有事求見陛下,身上為何要帶這種令人發癢不止的藥粉?”
此言一出,莊詩涵當即變了臉色。
她矢口否認道:“你胡說什么,這根本就不是什么令人發癢的藥,不過是普通的花粉而已。”
不等宋言汐說什么,她先聲奪人道:“你自己學藝不精,就不要出來賣弄了,免得惹人生笑。”
說著,她看向德海道:“里頭裝的是不是花粉,德公公請個太醫過來一驗便知。”
德海眉頭緊擰,正欲開口,就聽宋言汐道:“不必了,這里頭確有花粉不錯。”
莊詩涵冷哼一聲,滿眼不屑道:“真不知你一天在賣弄什么,明明沒讀過多少醫書,卻偏要裝出一副神醫的派頭來。”
對上她得意的雙眼,宋言汐問:“我只說這里面有花粉,何曾說過這里頭裝的是花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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