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話鋒一轉道:“不過我師父那人脾氣怪得很,最不喜歡你們這種嬌滴滴的小姐。”
師叔那個人,脾氣確實如此。
否則,也不會同她師父吵了一架后,整整三年都不曾回過神醫谷。
如果真的是師叔,他應該是在負氣離開谷中不久后,便碰到了莊詩涵。
二人興趣相同,一時興起收為徒弟倒也并不奇怪。
只是不知,一向嫉惡如仇的師叔,是否知曉他所收的這個徒弟在外所行之惡。
得不到想要的回應,莊詩涵有些不耐問:“連句話都不說,你難不成啞巴了?”
宋言汐盡可能心平氣和問:“你口中的師父,可是姓齊名雪松?”
莊詩涵臉色微變,“你怎么知道?”
想到什么,她驟然沉了臉,憤怒道:“姓宋的,虧得我最近覺得你人還可以,你竟然私下調查我!”
話說完,她才意識到不對。
她當初拜師之時,師父曾要求她對外不許暴露他的名號,就連他家老爺子也只知曉她拜了神醫谷中人為師。
可這個人究竟姓甚名誰,他并不知曉。
連他爹都不知情,宋言汐即便讓人去查,也查不出什么好歹來。
那她是如何知道的?
莊詩涵目光死死地盯著宋言汐,腦海中突然閃過什么東西。
她緊咬牙關,幾乎是從齒縫里擠出一句,“是林庭風告訴你的吧?”
那篤定的語氣,分明已經認定。
宋言汐不由擰眉,不答反問:“你怎會覺得,我同林庭風之間有聯系?”
莊詩涵冷笑,“裝什么裝,搞得好像他不是在你郡主府門外受的傷一樣。”
一想到兩人背著她還有聯系,她陰沉著臉道:“你們這對渣男賤女,真讓人惡心!”
話音剛落,就聽身后響起一道冰冷的嗓音,“把你方才的話,再給本王說一遍。”
莊詩涵脫口便想說宋言汐犯賤,腦海中僅剩的一絲理智將她強行拉了回來。
不,她不能那么說。
誰不知道墨錦川把宋言汐寶貝的跟眼珠子似的,當著他的面罵她下賤,他還不得瘋了?
純純的戀愛腦一個。
她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
莊詩涵深吸一口氣,看向宋言汐道:“方才是我一時情急,說錯了話,你別放在心上。”
她說著,轉身看向墨錦川,扯起一抹笑道:“我不過是情急之下說錯了一句話,錦王殿下又何必較真?”
視線落在他懷中的嬌嬌身上,莊詩涵沖著她笑了笑。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這父女倆就算再難搞,大庭廣眾之下,也該多少顧忌一些身份。
莊詩涵如此想著,就見嬌嬌冷哼一聲,直接別過臉去。
像是怕她不知道是針對她,小丫頭摟著墨錦川的脖頸,用周圍人都能聽到的聲音道:“爹爹,又碰到壞女人了。”
莊詩涵聞言,臉上的笑僵了僵。
這死孩子,果真是一如既往的沒家教。
她正想著如何緩解尷尬,余光就瞥見一道身影快步前來,正是皇后跟前伺候的宮女香蘭。
香蘭福了福身,恭敬道:“永安郡主,教習嬤嬤已在鳳儀宮等候,娘娘差奴婢前來問問,郡主還需多久。”
莊詩涵聽的眉頭緊皺,“什么教習嬤嬤?”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