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中藥之人會如何,她根本不在意。
想著她剛剛的態度,宋言汐冷聲問:“詩涵郡主既無害人之心,方才拿藥出來,又是想做什么?”
話音剛落,眾人的視線齊齊落在了莊詩涵身上。
是啊,她為了防身攜帶藥粉正常,可在守備森嚴的宮門口,怎么會有用到的機會?
便是再狂妄之人,也絕不敢跟蹤她至此。
她取藥出來,打算對誰用?
梁統領臉色驟然一沉,身側的拳頭握的啪啪作響。
莊詩涵聽著動靜,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咬了咬牙道:“德公公,你可是親眼看著的,他們一個個是什么態度。
愛答不理,簡直是半點不把本郡主放在眼里。”
正說著,她突然靈光一閃,冷沉著臉道:“我好歹也是比陛下親封的郡主,他們如此目中無人,眼里可還有陛下?”
梁統領臉色更沉,正要解釋,就聽德海冷聲問:“詩涵郡主倒是說說,他們如何不將你放在眼里?”
他扯起一抹笑,幽幽道:“郡主好好同老奴說清楚,老奴也好回稟陛下。”
聞言,莊詩涵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這老東西是什么意思,突然扯出宣德帝來,難不成想要替這些御林軍出頭?
怎么,在宣德帝身邊伺候久了,以為自己也是個人物不成。
區區一個閹人,連個男人都算不上的東西,說起話來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
簡直是搞笑。
莊詩涵不由冷笑一聲,眼神輕蔑道:“德公公明明親眼看著的,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
德海皮笑肉不笑道:“郡主這話,還真把老奴給說糊涂了。”
他看向梁統領,涼涼問:“梁統領,你剛剛如何對詩涵郡主不敬了?”
梁統領冷著臉道:“梁某行得正坐得直,不曾有過。”
莊詩涵橫眉道:“你裝什么裝,方才德公公來之前,你可不像現在這樣。”
梁統領反問:“郡主倒是說說,本統領剛剛究竟如何樣?”
他方才只是裝聾作啞,沒理會莊詩涵那些近乎無禮的要求,哪里算得上是什么錯。
非要說錯,他要是依著莊詩涵所言伺候他,那才真是壞了規矩。
堂堂御林軍右統領,因為懼怕權勢,便任由她當做小廝一般呼來喝去,那才是真正的笑話。
莊詩涵又何嘗不知這一點?
她怒瞪著梁統領,一張臉漲的通紅。
德海一看她的模樣便知是怎么回事,沉著臉問:“詩涵郡主可是不知如何說?”
莊詩涵咬咬牙,有些惱羞成怒道:“他對我不敬,難道我還不能出手教訓他?”
“自然不能。”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墨錦川沉著臉道:“御林軍直屬于父皇御下,不受任何人管轄。
哪怕有錯,亦由父皇全權處置。
即便是本王,也無動手教訓的資格。”
對上莊詩涵滿是難看的雙眸,他扯了扯唇角,諷刺問:“誰給詩涵郡主的資格,教訓父皇的人?”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