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詩涵橫眉,“對不起要是有用的話,還要律法做什么?”
丫鬟被她猙獰的模樣嚇得后退了兩步,一屁股摔坐在地。
看著她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莊詩涵心頭更是升起一股火來。
她冷聲問:“我長得有那么嚇人?”
丫鬟趕忙搖頭,眼淚卻止不住往下掉。
分明是被嚇得不輕。
莊詩涵往前兩步,還想說什么,就聽林庭風冷聲提醒道:“詩涵,這里是將軍府。”
“將軍府又如何?”莊詩涵好笑反問。
她轉過頭,目不轉睛地盯著林庭風的眼睛,“你想清楚了,真要為了一個丫鬟跟我翻臉?”
如果他說是,那她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同他一刀兩斷,也算是及時止損。
至于之后,她現在已經管不了那么遠。
還有不到兩月的時間,她就要嫁進將軍府,做林庭風的將軍夫人。
倘若到那時,林庭風還是如今這個態度對她,他們兩個非要死一個不可。
她可不想,剛成婚沒幾天就當上寡婦。
于她的名聲不好,也耽誤她往后再嫁。
林庭風一眼便看出她心中所想,強壓下怒意道:“詩涵,你誤會了,我只是不想你還未進門便落得一個不賢的名聲。”
莊詩涵挑眉:“不賢?”
見林庭風點頭,她笑了,“裝什么,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賢不賢惠你不知道?”
說到底,不過是他那可憐的大男子主義作祟,想要她變成他心目中的賢妻良母。
上下打量著林庭風,莊詩涵譏諷道:“喜歡那種溫馴的賢妻良母你早說啊,我直接退出成全你們不就行了,哪還用得著這么折騰。”
她說著,忽然笑著問:“你說說,你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林庭風一張臉頓時陰沉的可怕。
他看向地上嚇得不敢哭的丫鬟,冷聲問:“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不是讓你在福壽堂伺候老夫人?”
聽到老夫人三個字,丫鬟才像是如夢初醒般,聲音帶著哭腔道:“將軍,您快過去看看老夫人吧!”
林庭風臉色驟然一沉,“把眼淚收回去!”
丫鬟嚇得白了臉,手忙腳亂擦掉臉上的淚,顫聲道:“回將軍,老夫人她,老夫人想不開了。”
林庭風呵斥道:“胡說什么,再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莊詩涵雙手抱胸,懶洋洋倚在門框上,涼涼道:“為難一個小丫頭做什么,她不過是個傳話的。”
對上林庭風帶著惱意的雙眸,她好笑道:“用不著這么看我,老太太傷了腿,如今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
一時想不開覺得活著沒意思,再正常不過。”
莊詩涵拍拍手,看向那個被嚇得不輕的丫鬟,“走吧,帶我過去看一眼。”
丫鬟縮了縮脖子,沒敢動。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著她,眼前這位未來主母,絕不是個好相與的。
往后在她手底下干活,挨打受罵只怕是平常事。
光是這么想想,她哭的心都有了。
之前聽同鄉說將軍府的夫人好說話,對待下人和善不說,出手又大方,她這才來的。
誰能想到,她賣進了府里,才知道那位人美心善的夫人已經和離走了。
剩下個老夫人,癱在床上了還變著法子的折磨人,每日里非掐既罵。
還有這位即將進門的新夫人……
她光是想想,都覺得往后沒法活。
見她一動不動,莊詩涵難免來了火氣,冷聲問:“怎么,你沒長耳朵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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