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詩涵肺都快氣炸了,咬了咬牙道:“勞煩公公再替我通傳一遍,就說我有要事,必須今日見到陛下。”
聞言,小太監頓時沉了臉,陰陽怪氣問:“郡主以為陛下是什么身份,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莊詩涵臉色微變,解釋道:“公公誤會了,我確實有要緊的事情求見陛下。“
小太監冷笑,“郡主這話倒是有意思,你出去問問,凡是來求見陛下的哪個不是有要緊的事情。”
他說著,轉身便要走。
莊詩涵沖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衣袖,急急道:“公公且慢!”
小太監陰沉著臉轉身,“怎么,郡主這是軟的不成,打算直接動手了?”
“怎么會。”莊詩涵臉上賠著笑,順勢脫下了手腕上水頭十足的玉鐲遞給他道:“公公誤會了,我怎敢對御前的人動手。”
看了眼鐲子的成色,小太監臉色稍緩,這才勉為其難地接過。
對上莊詩涵期待的雙眸,他道:“奴才也不是在陛下跟前伺候的,只能將話往里遞一遞。
至于這話,能不能傳到陛下的耳朵里,奴才可不能保證。”
莊詩涵陡然變了臉色,“什么意思,你不是在御前伺候的?”
小太監點點頭,皮笑肉不笑道:“陛下身邊的內侍,算上遠近少說也幾十個,奴才算是哪根蔥能在陛下跟前伺候。”
明白他這是惱了她,宋言汐看著他手中抓著的手鐲,咬了咬牙硬著頭皮道:“公公能伺候陛下,便是有福之人。
今日這事,便拜托公公了。”
小太監應了一聲,不咸不淡道:“郡主且等著吧。”
他轉身離開前,才像是想到什么般,同一旁的禁衛軍道:“今兒的日頭這么大,趕緊給詩涵郡主送壺茶。”
說著,他沖著莊詩涵笑了笑道:“凡是在宮門口等候陛下召見者,只能站不能坐,就辛苦郡主再等等了。”
莊詩涵面上帶笑,實則在心中已經將他罵了無數遍。
他剛剛那么一來一回,她都已經站在門口等了一個時辰了,現在說這種屁話是不是晚了些。
老話說的沒錯,果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銀子,還真是放哪兒哪好。
就她方才那只鐲子,拿到外頭都能賣到上千兩白銀,當真是便宜那個死閹人了!
“干爹,您還真沒說錯,詩涵郡主出手確實大方。”
小太監一轉頭,便將鐲子遞到了德海面前。
德海余光掃了一眼,淡淡道:“不是什么值錢東西,你自己收著吧。”
“兒子多謝干爹賞。”小太監臉上的笑更燦爛了。
剛說話,見德海臉一沉,趕忙抬手照著臉上來了一巴掌道:“是兒子說錯了話,兒子該死。”
德海冷聲提醒道:“小洪子,在這宮里說錯話可是要死人的。”
小洪子聞言,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就在他以為自己死到臨頭,準備痛哭時,就聽德海道:“起來吧。”
小洪子顫顫巍巍起身,有些磕巴道:“干爹,兒子知錯了。”
“怕什么?雜家又不至于吃了你。”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