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陸霄這個給它提供了優渥居住環境和和各種各樣以前見都沒見過好吃的的金主,小黑松鼠的態度一向是相當乖順的。
見陸霄伸手摸它的肚皮,小家伙不僅沒有反抗,甚至還主動伸出爪爪抱住了陸霄的手指頭。
想摸就摸嘛,給飯的可以多摸幾下。
處于孕期的松鼠一般情緒都比較暴躁不穩定,哪怕是從小養大的那種,在懷孕的時候也很兇悍,容易咬人。
它懷著孕還能對自己表現的如此情緒穩定,該說不說還是很聰明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把不穩定的那一面都發泄給大紅松鼠了。
再回想起剛剛看到的金紅大松鼠屁股那塊兒被薅得斑斑點點凹凸不平眼瞅著快禿了的毛,陸霄一臉了然。
也是,從來沒有當爹的經驗的話,突然被老婆薅成這樣,擱誰心里也有氣。
想了想,陸霄把小黑松鼠小心的放回窩里,然后轉身出門,從茶幾下薅出一個袋子。
里面裝著的是滿滿當當各種顏色的毛。
這些都是平時他給豹媽小狐貍墨雪還有幾個小崽子梳毛的時候,攢下來的毛。
也算是陸霄一個小小的愛好,他是準備把這些毛攢夠一定數量之后縫個坐墊的。
既能變廢為寶,也算有紀念意義。
從里面挑出了一團比較柔軟的小雪豹們的絨毛,陸霄捧著這團毛毛重新回到了給這倆小夫妻的房間,把毛團放在了小黑松鼠的窩門口。
小家伙立馬把頭伸了出來,好奇的抱著那團毛左右聞了好半天,又伸出小爪爪不停的拍打了一會兒,然后滿意的把毛團拖到了窩里,仔細的鋪墊了起來。
能用就行。
陸霄松了口氣。
野外的松鼠生產之前,伴侶都會去采一些柔軟的干草回來墊窩。
這樣一來只要在最上層鋪墊一些身上的絨毛,就可以墊出一個舒服的小軟窩了。
但奈何大紅松鼠沒有這個經驗,小黑松鼠這會兒臨近產期估計也不愿意出門,沒東西墊窩,那可不就得擱自己親親老公身上薅嗎。
也是這大紅松鼠能忍,腚都快被薅禿了才委屈到離家出走。
但凡早點出來找他告狀,他拿點干草啊絨毛之類的東西過來給小黑松鼠墊窩,也不至于被薅的這么慘。
又去拿了一團絨毛,放在小家伙的窩門口讓它自己墊窩,陸霄這才退出房間,輕掩房門,只留下一道可供松鼠出入的空隙。
抬頭一看,茶幾上的大紅松鼠也正在眼巴巴的看著他。
視線對上的一瞬間,大紅松鼠有些別扭的把頭扭到了一邊,僵硬的搖了搖尾巴。
別說話,我也不是很想知道里面怎么樣。
陸霄瞇了瞇眼睛。
這態度怎么微妙的感覺有點眼熟呢?
這時候是不是應該@白狼?
但等陸霄走到它身邊,大紅松鼠又偷偷摸摸的把頭往回扭了一點,瞄了一眼房門縫。
陸霄看得更想笑了。
你們啊,一個兩個的怎么都這么別扭?
學學人家小傻子啊!!
這年頭會撒嬌的才吃香啊!傲嬌已經退環境了!
不過這玩意兒也沒法教。
眼瞅著大紅松鼠還在那生悶氣,陸霄想了想,開口問道:
“想不想吃點不一樣的好東西?”
嗯?
大紅松鼠的一雙小黑豆眼兒亮了起來。
什么好東西?
見它稍微恢復了一點精神,陸霄從儲物倉庫拎了一兜堅果出來。
是之前大紅松鼠帶著邊海寧和聶誠去掏別鼠存糧的那些。
陸霄炒了兩大鍋,放在倉庫,平時想起來的時候就抓點來吃,也方便喂這倆小東西。
不過這種炒貨味道比較單一,吃多了未免有些膩歪,所以這兩天陸霄也在琢磨著怎么能換個方法吃吃剩下的堅果。
剛好大紅松鼠還擱老婆那受了委屈,給它也掰點,也好哄哄它。
看著陸霄把炒貨倒在籃子里在那剝殼,大紅松鼠湊過來聞了聞,有些疑惑的看著陸霄。
這是好東西沒錯啦,但不是天天都有的吃嗎?
也沒有不一樣啊。
“等一會兒,耐心一點。”
陸霄笑著撥弄了一下它耳尖上的白毛。
榛子和香榧各剝出幾斤來,果仁剛好能湊出一整盤。
端著滿滿當當的一盤果仁到廚房,陸霄準備開始操作,大紅松鼠也趕緊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先用奶粉兌一碗比較濃稠的牛奶,然后再起一個小鍋來熬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