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還是不上啊?
它茫然的看向一邊的邊海寧,結果發現邊海寧的嘴角也在不停的抽搐。
用來端槍堪比外科醫生手術時還穩的手,這會兒都因為憋笑在微微顫抖。
就,還真別說,這白狼吸大了之后,對著鏡頭還挺有信念感的……
拍了好一會兒,終于在陸霄開口警告他再不把手機收起來今晚就把蜂箱端回臥室之后,邊海寧光速收起了手機,連拖帶拽的把白狼從陸霄的身上弄了下來。
樂子和命哪個更重要,他還是分得清的。
雙倍劑量的香藥對于一頭健康的狼來說勁兒還是太大了,一時半會兒也清醒不了。
被邊海寧拖開之后,白狼還是四爪并用的試圖爬回陸霄身上。
“霄子,你說它是聞香聞醉了才這樣的?”
等陸霄從地上爬起來,邊海寧一邊按著還在兀自掙扎的白狼,一邊好奇問道。
“對,就像有些人會醉酒,有些人會醉煙一樣,香也一樣。”
陸霄點了點頭:
“每個人對香料的耐受性都不一樣,動物也是。
它趁著我回去之后偷偷的又多加了一塊香炭,屋子密封性又好,香藥的濃度在短時間內升高,它對于香料的耐受性大概也不如它老婆,就會出現醉香的狀態。
不過我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動物醉香……該說不說,雖然有點用力過猛了,但它這個狀態倒是比之前別別扭扭的更讓人喜歡。”
醉香之后的白狼一直在哼哼,只是腦子不大清醒,沒辦法像之前那樣清晰的表達出自己的想法。
但陸霄仍然能夠通過肢體接觸,感受到它非常親昵而直白的好感表達。
喜悅、感謝、親近……各種感情交織在一起。
它知道自己撲的人是陸霄。
所以即便臉蛋子被舔得生疼,陸霄也還是沒舍得使勁推開或是制服它。
就像邊海寧說的,清醒狀態下想被白狼親近可太難得了。
要不然他也不能給邊海寧機會在旁邊拍那老半天。
“哎,你說,這白狼是不是本來就很想跟你親近了?只是它好面子不肯表達出來。
正好碰上醉香這檔子事,真我解放了?”
感覺到手底下的白狼掙扎的力道漸漸弱了下來,邊海寧用平時擼狗的手法摸了摸白狼的背,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覺得是。”
陸霄拍了拍滾了一身的細草碎和土沫子,也在白狼的身邊蹲了下來,伸手搓了搓它絨絨的頭,嘴角也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挺好的,又不是人類搞社交,那么別扭干嘛?直白一點的表達自己的感情啊。”
看著陸霄嘴角的笑容,邊海寧扭頭看向一旁仍然沉浸在震驚中無法自拔的墨雪,挑了挑眉笑道:
“墨雪,聽到沒?你主人說喜歡白狼這種熱情奔放的,還不學著點?”
???
陸霄本能的覺得邊海寧這話是在拱火。
但是墨雪接受命令、做出反應的速度遠比他更快。
看了看在地上翻著肚皮和陸霄撒嬌的白狼,墨雪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沖著陸霄撲了過去。
咣的一聲,超大的沖擊力從正面堂堂來襲,直接把毫無防備的陸霄再次創得躺在了地上。
然后它學著剛剛白狼的樣子,趴在陸霄的身上,努力的扭動起來。
一邊扭一邊還不忘嗚嗚的沖著陸霄叫喚,順帶再舔舔他的下巴和脖子。
不就是扭得像大蛆嗎!誰還不會了咋的?
它眼睛亮晶晶的,期待的盯著陸霄。
主人,主人是這樣式兒的不?你是喜歡這樣的不?
墨雪的體重和身形都比白狼小不少,動作自然也更靈活,在陸霄身上這么扭起來仿佛在跳街舞,但細看又像犯了羊癲瘋。
看得旁邊的邊海寧直接拍著地笑了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墨雪跟他和邊海寧在一起待的時間久了,還是作為東北人,得到了動物溝通技能后被翻譯出來的內容也自帶東北味兒,躺在地上的陸霄恍惚覺得墨雪的聲音很像前陣子網上很火的那個東北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