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特殊任務,我們也應該提早就接到通知才對。”
邊海寧猶豫了一下,還是試探著看向柳珩開口問道:
“有沒有可能,是有人借用了他們的身份,做了什么臟事?”
“那我就不清楚了,但是當時來的那幾個,一個個都非常有氣勢,很高大而且身手都很好。”
柳珩回憶著,慢慢開口:
“我還記得他們的袖口上都別著一個很小很精致的章子,是青金色的一只正在飛的鳥的樣式。”
邊海寧的臉色一下子僵住了。
雖然沒打過交道,但是幾個特殊行動隊的標志他還是清楚的。
柳珩所說的,確實是海鷹特戰隊的標志無疑。
他年輕的時候就來到這大山里,又在這里生活了一輩子,如果不是親眼見過,不可能形容得這么精準。
“是他們,沒錯吧?”
注意到邊海寧的臉色變化,柳珩問道。
邊海寧沉默著點了點頭。
“那就是了。”
柳珩長長的呼了口氣,繼續說道:
“這件事和我剛剛想告訴你們的海玉的孩子,其實是同一件事。
海玉和她早逝的丈夫,是有一個孩子的,是個女兒,叫常月歌。
因為自己已經留在山里了,海玉想著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女兒也困在山里,所以傾盡全力把她送到了鎮上讀書,后來又考了很好的大學,在城里找了好工作。
可以說,海玉的女兒是我們村里年輕一代最有出息的一個。”
柳珩垂下眼眸,語氣里多了幾分難以言說的復雜:
“后來她越來越少回到山里,也很少再回來看海玉。
偶爾回來的時候,也都對這里嗤之以鼻,試圖讓海玉和她一起搬到城里。
但海玉并不想離開這。
她最后一次回來,是那三年寒冬之前的最后一個秋天,也就是那一次,她帶了幾個軍人一起回來,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什么海鷹特戰隊。
我雖然心悅海玉,但也知道她有許多自己的小秘密,也從不過問。
但那一次,月歌做得太過了。
她想讓那幾個人強迫海玉搬到山外,海玉不答應,她就要海玉把該給的東西給她。”
“該給的東西?”
聽到這兒,陸霄忍不住好奇問道。
“嗯,我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海玉沒有和我說過,但應該是類似于她家里的傳家寶一類的東西。
而且應該很珍貴吧,要不然月歌也不會帶著人回來,寧愿用強迫的方式也要讓海玉把東西交出來。”
柳珩嘆了口氣:
“但海玉的脾氣也很倔,不管月歌怎么說都不肯把東西給她,然后……那些她帶回來的人,就動手了。”
“動手了??”
陸霄和邊海寧幾乎是異口同聲,陡然拔高了聲音開口道。
冬雪異變也不過是十幾年前的事,那會兒的常奶奶已經是花甲老人了。
為了從一個花甲老人的手里得到某種東西,甚至要帶人回來動手?
陸霄和邊海寧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不可思議。
這是親女兒能干得出來的事情?
“別不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