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焰色小蛇就感覺身上一熱,小狐貍柔軟濕潤的舌頭已經把它卷在了嘴里。
完了,全完了。
完全失去了掙扎欲望,焰色小蛇的腦袋和尾巴尖兒從小狐貍的嘴巴兩側垂下來,看上去真的很像叼了一根死氣沉沉的面條。
窩里兩個小煤氣罐罐和小白狼正玩著,地方都被占了,小狐貍想了想,干脆直接跳上床。
然后把嘴里的焰色小蛇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自己肚皮旁邊。
它看過陸霄給它‘剝皮’,知道這小東西很是嬌嫩,甚至都沒敢像咬崽子們那樣直接叼在嘴里,而是選擇用舌頭卷起來。
已經做好英勇就義的準備,卻遲遲沒有感覺到疼痛和被吞咽的感覺。
焰色小蛇有些茫然的抬起頭,忽然發現自己已經在小狐貍的肚皮上了。
干燥,毛絨,完全陌生的觸感。
它張大了嘴,一臉鬼見了我的表情。
什么意思,不能痛快點嗎?
這是干啥啊?
小狐貍等了半天也沒見焰色小蛇動彈,扭頭一看,它正盤臥在自己的肚皮上張著大嘴不知道在想啥。
這條小長蟲原來也是個傻的?
小狐貍扭頭看了看窩里的自家崽子。
好歹有個聰明的呢。
但這長蟲真可憐,兩條都傻。
憐愛了。
小狐貍嘆了口氣,耐心的用鼻子拱著細細的焰色小蛇到自己的肚皮旁邊,露出鼓脹的飯碗。
吃吧,看你剛才餓那樣。
按說按照兩只小狐貍罐罐的月齡來算,小狐貍現在這個階段應該已經慢慢開始回奶了。
奈何陸霄每天給雌狼燉煮補身肉湯都會剩下好些料渣,就是那些和藥材一起燉的野雞。
全扔了可惜,就都剃下來,勻給小狐貍和墨雪吃了。
墨雪大黃花閨女,本來沒奶再怎么吃自然也不會來奶。
但這種補法,小狐貍的這奶就徹底剎不住閘了。
每天喂三個崽子都還有剩。
被小狐貍推到飯碗旁邊,看著面前粉撲撲的,帶著絲絲縷縷從未聞過的奇妙香氣的東西,焰色小蛇下意識的做出一個吞咽的動作。
盡管它沒什么好吞的。
理智告訴它不要吃,可能有詐。
但是明顯能吃的東西放在面前還要什么理智?
它上前,阿嗚一口叼住小狐貍的飯碗,想像之前吃東西那樣往里吞咽。
但就像人吃榴蓮山竹不剝殼,這玩意兒,它不是這個吃法啊。
焰色小蛇嘴巴才剛剛使上一點點力氣,還沒等往下吞,一股溫熱的激流就急射而出。
指頭粗的小蛇,嘴巴能有多大?
根本兜不住這樣一泡奶水。
焰色小蛇被小狐貍的奶滋了一臉一身,僵在原地。
被奶水淹沒,不知所措。
它下意識地吧唧了兩下嘴。
但還別說……這東西,怪好吃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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