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玩上頭的時候,那爪子和牙,可真有點收不住的。
他甚至已經能預見到兩個小時之后,自己這三個新來的戰友會變成什么樣了。
但是聶誠并沒有開口提醒。
自己淋過雨,也總是要把別人的傘也撕一撕的。
……
家里的存貨充足,陸霄很快就按照聶誠拿回來的清單做好了一桌子菜,甚至還自我發揮了一下,另外又多添了幾道。
除此之外,還煮了一大鍋米飯。
畢竟幾個新來的小戰士都年輕,肯定很能吃。
招呼著邊海寧把菜端出去,陸霄剛準備招呼幾人落座,卻一眼看到三個小戰士衣服被扯開了好幾個口子,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側臉上也多了幾道血痕。
“小聶,你帶老三跟他們玩的時候,沒給他們拿護具嗎?”
陸霄有些詫異的看向一旁的聶誠問道。
“護具?原來要穿護具的??”
三人瞬間瞪大了眼睛,看向聶誠的視線幾乎要把他瞪出個窟窿來。
聶誠嘿嘿一笑:
“忘了。”
你小子!!
三個小戰士氣的牙根癢癢,但是礙于陸霄在面前不敢直接動手,只能趁著陸霄回身去端菜的空檔,恨恨的往聶誠的腳面上跺兩下。
吃著陸霄盡心盡力做出來的大餐,配上自己釀的醇香果酒,三個小戰士這一頓吃的那叫一個美--順帶著在取得了陸霄的許可之下,還拍了照片發給沒能過來的其他戰友。
一些小聶行為.jpg
酒過三巡,三個小戰士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拘束,能夠稍微放得開和陸霄聊天,陸霄也借此機會多了解了他們一點。
這三個新來的小戰士,之前被嚇昏的阿猛,大名叫劉猛,籍貫山東,是個不折不扣的山東猛漢。
另外兩個小戰士,被聶誠喊做‘二寶’的,大名叫孟還起。
這名字其實挺正常的,之所以會被叫二寶,是因為以前有一次他家里人給他打電話過來,接起來的時候他不小心按到了免提,結果對面的母親很大嗓門的就喊了一聲二寶。
之后,哨所里就再也沒有人叫他的大名兒了,一律二寶伺候。
好在他也并不介意被這么叫,被問起來,甚至還主動要求陸霄以后也這么叫他。
另外一個小戰士叫梁飛,話不多,性格也更安靜內向些,被陸霄問起名字,便很靦腆的告訴他以后叫他阿飛就行。
互相聊得比較熟了,見氣氛差不多了,陸霄很鄭重的向著阿猛提了一杯:
“雖然你之前說過不介意這件事,但不管怎么說,那只雪豹是我飼養的觀察對象,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確實也是我失職。”
“沒事沒事,陸教授,你怎么還在介意這件事,真別放在心上。”
阿猛手忙腳亂的也拿起酒杯,沖著陸霄回敬:
“我知道它不是真想攻擊我,就是跟我玩玩。它要是真有攻擊人的想法,說句不好聽的,哪還輪得到我?
就跟小孩子喜歡惡作劇一樣嘛,沒事的,我真不介意。
而且以后相處熟悉了,我肯定也不會再怕它的。它真喜歡嚇唬我玩兒,就讓它玩嘛。”
“它確實是玩心重,想嚇唬你玩兒來著,我之前本來想跟你解釋一下,但是總覺得聽起來好像是借口,你能這樣想就太好了。”
陸霄松了口氣,笑道。
“啥借口不借口?陸教授,你之前不是也和我們說不要拘束嗎,怎么換成你反而講究起來了?”
“確實,霄子你自罰一杯吧,這事就揭過去了。”
邊海寧適時的笑著插了一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