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條小蛇剛出生的時候,陸霄確實覺得焰色小蛇確實顏色更鮮艷奪目,也更漂亮些。
但是足月蛻皮之后,小白蛇的鱗片明顯比之前要白的更加純凈,而且開始有了如玉一般潤澤的的質感。
配上那雙深邃又霸氣的金瞳,不發瘋的時候,托在手里簡直是就像是完美的高定擺件。
絲毫不遜色于焰色小蛇了。
不過,小白蛇身上似乎沒有焰色小蛇泡在水里時那些特殊的暗紋,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這會兒它沒被泡水。
剛上了藥,這會兒泡水肯定不合適的。
等晚些時候有機會了,再給它泡水看看吧。
打定了主意,陸霄小心翼翼的把小白蛇放回了箱子里。
看著弟弟被陸霄強行灌藥、抹藥一套行云流水操作下來,一旁觀察箱里的焰色小蛇已經要笑顛了。
雖然不知道爹為什么會覺得弟弟有病,但是樂子蛇永遠不虧!
就在這時,旁邊觀察箱里的小白蛇緩緩的抬起了頭,看向旁邊的姐姐。
-姐姐啊。
看著弟弟的眼神,焰色小蛇忽然覺得身上有點冷。
-就是說,現在我也蛻過皮了。
還沒等焰色小蛇反應過來,下一秒,這個月一直被‘欺壓’、被姐姐強制共感的小白蛇終于硬氣了一把,反客為主的強制焰色小蛇開始共感。
它嘴里那苦得令蛇都要尖叫出來的味道,自然也共享到了焰色小蛇的嘴里。
漂亮的艷紅色小身體立馬也僵住了。
再見了爹爹,今天我就要被苦死在這兒了……
陸霄當然不知道這姐弟倆天天玩互相強制的共感play,給小白蛇喂完了藥,接下來自然也要開始分配蛇蛻了。
好幾雙眼睛擱旁邊緊緊盯著呢。
打開抽屜重新把那條蛇蛻拿了出來,在分給旁邊望眼欲穿的毛茸茸們之前,陸霄先仔細的查看了一下。
和焰色小蛇的蛇蛻相比,小白蛇足月蛻下來的這層確實不一樣。
光是厚實的程度,已經比焰色小蛇的蛇蛻強的太多了。
而且小白蛇的蛇蛻,不像焰色小蛇的那么薄脆,更韌一些。
只是這樣拿在手里,那股奇異的香氣就已經源源不斷的在往鼻子里鉆了。
人的嗅覺到底有限,雖然這個味兒聞著和之前焰色小蛇的蛇蛻差不多,但保險起見,還是得問問‘專業人士’。
陸霄拿出了之前留下來、準備拿去化驗的一點焰色小蛇的蛇蛻,然后和小白蛇的新蛇蛻一起放在墨猴爸爸的面前,試探著問道:
“這兩個東西,氣味是一樣的嗎?如果一樣的話,哪個更好一些?你想要哪個?”
之前往香炭里放蛇蛻,也是墨猴爸爸的主意。
面對這種未知的‘藥材’,問問這位天生的藥材質檢員,比自己瞎猜的要靠譜的多。
看著陸霄放在自己面前的蛇蛻,墨猴爸爸毫不猶豫的拿起了小白蛇的那條,順帶腳還嫌棄的把焰色小蛇的蛇蛻往邊上踢了踢:
-一樣的,但是這個好,我要這個。
一旁箱子里的焰色小蛇好不容易才等到弟弟嘴里的苦味消退了一點,剛回過神就聽到墨猴爸爸如此‘殘酷’的發言,當場就急了:
-爹!你不要信它啊!我那時候還小,我的皮也很好的!下次我蛻皮肯定比弟弟的還好!你不要嫌棄我嗚嗚嗚………
還真是小白蛇的蛇蛻更好。
陸霄點了點頭。
之前已經拿焰色小蛇的蛇蛻制作過香炭,雖然不知道發揮出來有效的藥力有幾分是來自這蛇蛻,但總歸應該是吃不出毛病來的。
想了想,陸霄用剪刀,稍微剪下三個指甲大小的小塊,分別給了墨猴一家三口。
然后又剪了稍大的一塊,給了小狐貍。
“這個東西我還有用,所以只能給你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