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白狼幾乎要噴火了的眼神下,仔仔細細的把雌狼的頭頸都舔了一遍,一邊舔還一邊不忘時不時挑釁的看看白狼。
現在你媳婦身上都是我的味兒了!嘿嘿!
……難得和媳婦見個面,我忍我忍我忍……
白狼在心底不停的重復著這句話。
但是真憋不住啊!
-憋舔了你個老母豹子!那是我媳婦兒!想舔你自己找一個去!
白狼兇巴巴的撲了過去,卻被豹媽輕盈閃開,閃開之后還不忘沖白狼翻個白眼兒。
又委屈又生氣,白狼低下頭,胡亂的舔著雌狼的臉,一邊舔還一邊嘟囔:
-我媳婦!我的!
-誰也沒說不是你的呀,越來越小孩子氣了。
雌狼無奈的張開嘴,也啃了啃白狼:
-你也有,不準生氣了哦。
白狼剛剛還很幽怨的表情立馬開朗起來:
-那你再多親一下!
一旁的陸霄三人:
“陸哥,連長,我怎么感覺好像被塞了一碗狗糧呢。”
“自信點,把感覺去掉。”
“你這是吃了倆月才發現自己吃的是狗糧嗎?”
“……”
短暫的鬧劇過后,睡得睡眼惺忪的小狼崽子和兩個小狐貍罐罐也被領了出來。
雖然已經感覺到有點累了,但雌狼還是打著精神給三個小家伙也挨個舔了舔毛。
一陣山風吹過,雌狼的身體微微抖了抖。
雖然下面有暖和的棉被絨毯熱水袋,但是露在外面的身體對于溫度的變化還是很敏感。
外面的溫度對于現在身體虛弱的雌狼來說還是有點低。
-干媽,你冷嗎?
察覺到雌狼微微的顫抖,雪盈湊了過去,乖巧的臥了下來:
-干媽,我和你貼貼,貼貼就不冷了。
見雪盈湊過去,其他幾個小貓團子和罐罐也紛紛貼了過去,在雌狼的身邊圍成一圈,用自己的絨毛和體溫給雌狼保暖。
小狐貍則湊到了雌狼旁邊,把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墊到它的腦袋下面。
狐狐牌保暖大尾巴,值得信賴。
困倦總是會伴隨著溫暖一起到來。
感覺到困意上涌,雌狼臥了下去,陷入了淺淺的夢鄉。
這樣真好啊……
“陸哥,它好像睡著了,帶它回去嗎?”
聶誠盡可能壓低了聲音問道。
“這幾個小東西圍著它不會冷的,難得有機會,就讓它這么睡一覺吧。”
陸霄搖了搖頭。
和暖的日光下,一群毛茸茸的小團子圍著一頭枯瘦的灰狼,睡得正香。
這畫面是如此的和諧。
而同一時刻,診療室里的白金狐一顆天真少男心已經摔得稀碎。
人呢!
我要我的漂亮球球和漂亮大狐狐嗚嗚嗚……
你再不回來我真要鬧了!
……
啵啵,晚安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