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昏暗的帳篷里,晦暗不清的光線落在王姐那張五官分明又精致的臉上。
宜喜宜嗔的面容此刻充滿了難為情的害羞,以及成熟女人自帶的風情,這兩種氣質對撞在一起,配合王姐身上的空軍穿搭,簡筱潔作為女人都感覺自己的幻龍都已經“翹首以盼”了。
但簡筱潔克制住了內心涌動的沖動。
而能壓制住一個沖動的,往往只能是另外那個更大的沖動。
簡筱潔居高臨下的挑起王姐的下巴,如同色孽大帝般對王姐充滿希冀和鼓勵的說道:“去吧。”
王姐還真就被這家伙給控住了。
就像第一次跟女朋友住進酒店后,你嘴上說著開個兩床房,但等進去后就會磨著女朋友說就抱在一起睡,絕不亂來。
但等抱到一起了又會說衣服太多了睡覺不舒服,然后接著說就蹭蹭人在某些時刻某種情景下確實會做出不受自己控制的行為。
現在王姐就是這樣。
昏暗曖昧的氣氛,身上的空軍穿搭以及長久以來簡筱潔的心理暗示全部集中在這一刻作用起來,讓王姐無法自控的聽從指令,鬼使神差的走向呂堯的那頂帳篷。
在王姐身后,簡筱潔把帳篷拉開一條小小的縫隙,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她看到王姐緊緊裹著身上那件長長的羽絨服,步履蹣跚的走在遍地石塊的河灘地上,如同末日風雪中孤苦無依的幸存者,要犧牲一些什么去向另一個人換取一些什么似的。
光是王姐的背影,就讓簡筱潔腦海里浮現出一場大戲。
女人的想象力有時候要比男人的更細膩也更帶有情緒,所以只要抓住關鍵,就能很輕易的馴化一個女人。
簡筱潔這種愉悅怪則會自己馴化自己。
透過王姐戴在耳朵上的耳機,簡筱潔能清晰的聽到王姐拉開了呂堯那頂帳篷的拉鏈。
然后她聽到帳篷里呂堯詫異且迷糊的聲音:“誰?王姐啊你怎么來了。”
王姐羞澀到說不出話來,一張臉甚至渾身像是發燒一樣變得的滾燙。
簡筱潔則通過手機下令道:“不用說話,細節拉開你的羽絨服。”
呂堯帳篷里,王姐羞的都快哭了,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呂堯的問題,然后她的耳機里就傳來了簡筱潔的聲音。
人在極度無措的時候,是會盲目的聽從一些命令的。
于是王姐的動作就在她的腦子羞到無法運轉的情況下,下意識的服從了簡筱潔的指令,她拉開了自己身上那件長長的羽絨服,將羽絨服下的自己展示給呂堯看。
不出意外的,呂堯神情凝固了。
原本惺忪帶有睡意的眼神也在一剎的震驚后瞬間變得清澈。
“這特么什么情況?”
“王姐什么時候變的這么狂野了?”
呂堯心底疑問翻涌,眼神卻不受控制的被王姐吸引過去。
雖然已經見過很多種姿態甚至很多款qq皮膚下的王姐了,但現在這個場景,現在這個時刻呂堯還是驚嘆于王姐的魅力。
仙品富婆的滋味,是真真不錯的。
昏暗柔和的光線被鎖在帳篷里,看不見的光波落在王姐羽絨服下,勾勒出堪比維納斯般的絕世魅力。
這個時候王姐為什么會突然深夜拜訪已經不重要了,呂堯只知道此時花兒開的正潤,他要是不欣賞褻玩,那便是不解風情了。
于是不等王姐有下一步動作,呂堯就起身來到王姐身前,一雙手穿進羽絨服下抱住王姐。
王姐濕漉漉的眼神盯著呂堯,她想說什么但腦子又亂的厲害,好在呂堯貼心的封住王姐的嘴巴,讓她不用再多說什么。
簡筱潔那間帳篷里,簡筱潔已經聽不到呂堯和王殊的對話了,只有一個動作引發另一個動作時,肢體發出的聲音從簡筱潔的手機里傳出來。
雖然簡筱潔這間帳篷里現在只有簡筱潔一個人,但不清白的氣氛卻仿佛不可名狀的污染從手機話筒里不斷傳出,如同看不見的淤泥般傾瀉而來,將簡筱潔所在的這間帳篷慢慢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