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呂堯的項目越做越多,產品線內循環初具雛形,柳慕琳負責的工作也越來越重要。
這次的投資公司也是呂堯跟榮念晴,柳慕琳提前溝通好了的,投資公司里還有柳慕琳的干股。
所以柳慕琳雖然現在名義上還是呂堯的助理,但她的實際身份已經開始朝投資人,總裁方向轉變了。
交代完柳慕琳,呂堯就拿起自己的行禮看向榮念晴:“咱們出發。”
榮念晴笑道:“很久沒見你這么積極過了。”
呂堯感覺榮念晴有點在埋怨自己,于是他高情商笑道:“早點把這堆事搞完,我還專心幫榮總做事啊。”
雖然知道呂堯在賣弄高情商,但榮念晴還是露出滿意的笑容:“那出發吧。”
呂堯先搭乘榮念晴的車到最近的機場,然后搭乘榮念晴的私人飛機飛往深城。
在飛機上,呂堯就跟榮念晴分工道:“落地深城后,前面幾天你可以先拜訪下你在深城那邊的大佬,也能帶著我點,營造出我是跟你去的樣子。”
“我會找機會跟游戲科學的人接觸,并把他們帶到你跟前的,嗯,在深城這段時間我可能會浪一點,你別介意。”
呂堯開始給榮念晴打預防針。
榮念晴很理解。
很多上層商人家里的孩子真正要繼承家產的往往都會深入簡出,而一些在外面緋聞滿天飛的,不排除他們當中有真的愛玩的,但其中也不乏自我放逐,自我玷污的人群。
就跟蕭何自污,王翦求封一樣,是對某些人表明我沒有威脅的自保手段。
呂堯這種喜歡做局坑人的選手,當然也很會用這樣的方式來營造假象,但榮念晴還從未見過呂堯這么如臨大敵的模樣。
還在駱馬湖邊的時候就讓柳慕琳出去做事了,呂堯讓柳慕琳去做的投資行為,在榮念晴看來就是故布疑陣,用來擾亂對手視線的手段。
現在呂堯甚至還把她給指派上了。
這樣高度戒備的姿態,榮念晴還是第一次在呂堯身上看見,哪怕當初呂堯發現了陶思雨的企圖,打算把他悶殺在上南時他都沒這么緊張過。
不過想到這次的對手,榮念晴又很理解。
那畢竟是企鵝啊。
榮念晴腦海里冒出各種各樣的想法后,淡淡道:“我知道這段時間應該不少人都給你打過氣了,那我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給潑點冷水?”
呂堯從舷窗外的藍天白云上收回視線,笑道:“好啊。”
榮念晴說道:“我是感覺你有點冒進了,雖然你現在跟一年前已經截然不同了,但真正的底蘊還是差了點,選擇在游戲領域i跟企鵝硬碰,太莽撞了。”
“根據我最近的調研,這個時間點你哪怕做點頁游圈錢,又或者換皮氪金類的游戲積累下,也好過上來就硬剛企鵝。”
其實榮念晴能理解呂堯為什么這么莽撞,他大概是早點坐上桌。
榮念晴潑完冷水又寬慰道:“不過你放心,這次就算輸了也不怕,未來的機會還有很多。”
呂堯笑了笑。
榮念晴說的這些他又何嘗不知道呢。
但呂堯在未來留學的時間有限,僅僅只有十年而已,其中還有三年他做不了什么。
隨著未來格局愈發固化,留給他上桌的機會其實不多的,如果不能在這次搞出點戰果,那數年后的電動智駕熱潮他也趕不及上桌。
所以呂堯聽完就輕輕笑道:“機會不會一直有的。”
像呂堯這樣從草根層面爬起來的人,這輩子可能只富一次。
榮念晴卻靠在舒適的航空座椅里笑道:“我說有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