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上旬的時候,呂堯接到了許順才和桂雅的信息。
之前硬蹭李在榮三星專機回國的時候,許順才和桂雅一路護送著他們回來,正好他們也能趁機回國探親,放個假什么的。
呂堯無法干涉他們的任務,也只能利用這樣的機會幫他們爭取一點小小的福利了。
雖然只是小小的福利,但許順才和桂雅對此非常的感激,回來后他們一直都跟呂堯保持著聯系,并在假期結束后,打電話說想請呂堯來吃個飯。
呂堯對此當然是非常樂意了。
他是非常欣賞許順才和桂雅的,這兩人能在國外飄那么久,心理素質之強可見一斑。面對李在榮的忽然襲擊時,許順才能隨機應變,把事情做的那么好,也足見他的專業能力是非常好的。
如果可能的話,呂堯甚至愿意耗費重金把這兩人挖到自己身邊。
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許順才和桂雅明顯是有軍伍bj的,在新羅這么多年,回來后肯定是要被重用的。
就算不能進入體系內更高的職位,李叔和喬茂忠那邊也會有更好更多的機會等著他們,所以呂堯非常樂意和他們做朋友。
在上南一家規格比較高的酒店,呂堯和許久不見的許順才,桂雅他們見面了。
簡筱潔因為要忙事情這幾天不在上南,所以呂堯只把王殊,還有林永珍帶了過來,同時還有一些身邊的其他朋友作陪。
今天的王殊打扮的非常端莊大氣,寬松筆挺的設計師西裝點綴著耳飾手表,讓王殊看起來充滿了大婦的風范,等跟許順才和桂雅他們見面后,呂堯給兩邊做了介紹。
等介紹完王殊就在呂堯身邊笑吟吟的感激道:“我聽說呂堯在新羅的時候遇到過危險,得虧了你們才安然無恙啊。”
許順才有點不好意思了:“沒有的事,其實一切都在呂總的預料中。”
呂堯跟著笑道:“我可沒那么神啊,好了趕緊入座吧。”
這頓酒就不如呂堯剛回來的聚餐那么輕松無拘,大家雖然走的很近,但畢竟不是一個派系的。
等到酒過三巡,許順才終于感慨道:“我原以為我回來后,一定會非常的眷戀舍不得再走了,但沒想到才在家待了一個星期我就想跑出來了。”
眾人聽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朱俊彥笑道:“我也是啊,我在家里連一天都待不住,那真是逮著機會就說教我啊,我一聽我爸媽念叨我就頭疼的厲害。”
王殊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你們的家庭關系都這么緊張的嗎?我跟我父母相處的就很好誒,我們像是朋友一樣。”
朱俊彥跟著說道:“所以殊姐你身上就有一種被養的很好的感覺啊,不像我,一身痞勁皮帶都抽不下去。”
呂堯幽幽道:“起碼抽你的皮帶是愛馬仕的,不是七匹狼的。”
許順才撓著后腦勺笑道:“其實說教都還好啦,主要是他們老催我婚,回去一個星期我相親了四天,四天里我最多的一天相了四場!這不要命了嗎。”
桂雅在旁邊幽幽道:“這就是你火急火燎把我也拉出來的原因?”
許順才尷尬笑道:“那我自己來找呂總多不好啊。”
呂堯樂呵呵說道:“相親啊……其實我還是不建議相親的,有條件的話還是要自己談,找個跟自己契合的。”
畢竟能去相親的男男女女中,多多少少是有些問題的。
比如很多大齡少女,她們身上所有的問題中,大齡可能只是最小的一個問題。
又比如很多大齡光棍,他們身上也有很多問題,其中窮也只是他們身上最小的問題。
即便是事業單位里熟人相互介紹的相親對象……也是一言難盡。
因為呂堯留學未來的時候,身邊就有不少女伴是那個圈子里的,他自己親身接觸和從女伴那里聽到的事跡,哪怕是呂堯這樣的玩咖都會覺得三觀流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