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子在那邊眼睛發亮,連聲道:“什么事你說?”
江魚嘿嘿笑著,剛才他正覺得對付慕容家有些麻煩,現在天機子乃至整個江城天道院都有求于他,他自然就想到了對付慕容家的手段了,于是江魚道:“其實也簡單,我幫了你們這次之后,我要你們幫我把慕容家從江城趕出去。”
天機子微微一愣:“慕容家?他們又招惹你了?”
江魚道:“沒有招惹我,但是他們招惹我在意的人了,怎么?你不愿意?”
天機子才不會在意世俗家族什么命運,在他的眼里,一個小小的慕容世家在江城的產業,無論如何也不是不能跟江城天道弟子未來幾年命運相提并論的。
當下天機子就道:“怎么會不愿意,你快來吧,都等著你呢。”
說完,天機子掛了電話,江魚呵呵一笑,自言自語道:“慕容啊,我本來沒想這么絕的,可形勢逼人啊,老天都要看不慣你們了,要借我手滅了你們,這可不怪我,哈哈哈。”
演道會江魚也是知道的,前世這樣的演道會他不知道參加了多少,每十年一次的演道會是華夏各地天道院排名的一次賽事,各地天道院都會派出最得意的子弟出來比試,哪一家的名次高,便會多得幾個進入華夏天道世界最負盛名的上古道場歷練的名額,而凡是進入上古道場歷練的人,出來后實力都會得到不小的提升,對一個地方的天道院來說,這些提升就是這一個地方天道院整體實力的提升,所以就算是再清高不問世事的修道者,對于上古道場這件事也很是看重的。
看來這次天機子是有些準備不充足了,竟然在這么重要的一次演道會上吃了虧,江魚想著這些事情,慢慢的就回到了學校。
還是逸夫樓,從外面看,這逸夫樓比往日要清凈許多,江魚搖搖頭,慢慢的就走進了逸夫樓的演道場。
天機子早就派人在演道場門外等著江魚了,見到江魚進來,那人連忙遞給江魚一套白色的衣服道:“院長吩咐了,等你來了讓你趕緊換上這身衣服進去,進去后你就說你是院長的關門弟子,剛剛出關。”
江魚沒想到天機子想的竟如此周到,當下也不多說什么,換上了衣服就跟著那人進了演道場。
進來之后,江魚有些傻眼。
演道場氣氛凝重,江城天道院和另一個地方的天道院子弟分坐演道場兩邊,這一切都算正常,令江魚傻眼的是,對方竟然清一色的全是穿著青色道袍的妹子。
江魚微微張著嘴走到天機子身邊,隨著他的進入,那幫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天道院的女子也紛紛看向了江魚。
她們也知道在己方節節勝利的時候,江城天道院肯定會拿出壓箱底的寶貝全力一拼,可見到江魚這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進來,她們心中就有些好笑,覺得江城天道院實在是沒人了,竟然連剛入門的后生都拉上來了。
江魚低聲對天機子道:“這都是什么人啊?就這么一群女人就把你們都打敗了?”
天機子聽到江魚這么說,臉色就有些尷尬,氣憤道:“你小子知道什么?演道會不讓超過三十歲的人參加,所以不是把我們打敗,而是把我們年輕一輩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