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棒子是真的廢物啊!擱我們華夏那邊,那都是能動手就別吵吵,想當年老子跟著我大哥喬老四,手拿兩把西瓜刀,從爾濱東大門一直砍到西南路,整整一天一夜沒合過眼!”
“媽的,你們棒子要是看到那種幾百上千人的混戰,怕是當場就得嚇死!”
張謙惡狠狠的罵著,他說自己本來想低調一段時間,在南韓找份工作先安定下來。
結果走到哪都被這些該死的南韓本地人嘲諷,辱罵,指著他鼻子羞辱,把他當做豬狗,這些死棒子充滿了優越感。
這尼瑪能忍?!
老子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張謙發了狠,直接不裝了,攤牌了,老子要重新撿起老本行,催收,放高利貸,收錢殺人,收保護費,樣樣都搞,反正只要遇到不長眼的死棒子,通通弄死!
在他看來,這些死棒子壓根就不算人!
感受到張謙鋪天蓋地的戾氣,李承煥好奇問了一句:“從東大門砍到西南路,砍了一天一夜,你們眼睛不干么?”
張謙:“……你管我眼睛干不干!”
阿西八,老子在說自己當年多牛逼,你問我眼睛干不干?
老子特么……不過當時眼睛確實有點干……
李承煥表情冷淡,并沒有因為他對南韓人的仇恨和兇殘態度產生憤怒,相反,他覺得張謙確實做的沒毛病,就是手段還是太粗糙了一點。
前期爽是爽了,但是很快就會引來警察的圍剿,張謙和幾個兄弟再兇悍,也不可能跟整個南韓的警方對抗。
見李承煥聽完自己對南韓人滔天的怨氣,卻一副淡定和波瀾不驚的樣子,輪到張謙有點詫異了:“你這家伙是怎么回事,我當著你的面罵你們死棒子,還說你的那些同胞們都該死,你竟然不生氣?”
“你們檢察官不是嫉惡如仇的么?”
李承煥攤了攤手:“那些底層的屁民和罪犯死了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們檢察官雖然是以打擊犯罪為天職,但是這個打擊也是有選擇,有要求的,一些沒有價值的罪犯,死了也就死了,辦他們的案子,不僅沒有好處,反而勞心勞神,很費事的。”
張謙聽完后大受震撼,發現無論在哪個國家,這些公職人員都是最無恥的,把偷懶說的這么冠冕堂皇的。
談到現在,張謙發現李承煥好像跟他認知中的南韓人不太一樣,他總覺得這個家伙特意找上自己,是有別的事要跟他說。
于是他直接問道:“我不得不承認,你們棒子里也是有能人的,像你就跟他們不一樣,說吧,你單獨找到我,究竟想說什么?總不能是勸我坦白從寬,回頭是岸,乖乖跟你回什么檢察廳,陪你演戲讓你裝逼出風頭,搞個什么牛逼檢察官單槍匹馬擒拿悍匪吧?”
李承煥則是哈哈一笑:“我來是想試試你的成色,看你有沒有給我當狗的資格,現在看來,你很不錯,是我想找的人選。”
張謙一聽,當場就炸了:“草,你想讓我給你當狗?老子殺了你信……有,有話好好說!”
他話還沒說完,便戛然而止。
因為他看到了李承煥從腰間拿出的手槍正瞄著自己眉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