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朱熙京內心對李承煥也產生敬畏之心,因為父親的原因她其實有點輕微的受虐傾向,也就是慕強。
欺軟怕硬是她的底色,遇到真正的強者,她們這種類型的女人會比誰都乖巧聽話。
不過,因為父親的嚴厲呵斥,還是讓朱熙京下意識的手抖了,導致手里的紅酒頓時灑了一些出來,倒在了李承煥的褲子上,把他的褲子打濕了一片。
她驚慌失措,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李部長,實在是太抱歉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下意識地用小手去拍李承煥的褲子,試圖把紅酒擦干,結果卻無意地碰到了李承煥某部位。
朱丹泰見狀,眼底閃過一絲暗喜,也連忙站起身來,怒聲訓斥道:“西八,熙京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沒長眼睛啊?連酒都倒不好?要你有什么用?還不趕緊帶李部長去樓上換身衣服?”
說完,他又滿臉堆笑地對李承煥說道:“李部長,這個【午間社】樓上就是豪華酒店,我在那開了一間總統套房,就讓熙京她陪您去換一身衣服吧。之后我再帶您好好體驗一下這個午間社的服務,咱們的事我私下再和您匯報,您看怎么樣?”
李承煥微微點頭,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朱熙京,說道:“罷了,罷了,你也別太責怪孩子了。既然如此,那就麻煩熙京小姐帶我去換身衣服吧。”
說完,他任由朱熙京帶著自己走出包間,往樓上走去。
而鄭植樹則留下來看著朱丹泰。
等李承煥離開后,鄭植樹推了推眼鏡,鏡片后的目光如鷹般銳利。
他淡淡地對朱丹泰說道:“朱丹泰,你處心積慮,又是送女兒又是討好李部長,是想干什么?”
朱丹泰臉色一變,心中暗叫不好,臉上卻依舊陪著笑道:“鄭實務官,我,我這……”
鄭植樹瞇著眼睛,繼續說道:“你這點小把戲,連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你覺得部長他會看不出來?怎么,你真以為李部長缺你這點錢?他這是給你一個當狗的機會,你可別不知好歹。”
朱丹泰哭喪著臉,無奈地說道:“我當然知道李部長的厲害,也明白他給我機會。可是鄭實務官,李部長他開價實在是太狠了,我實在承受不住啊。”
“您看能不能幫我在部長面前美言幾句,讓他老人家稍微降低點要求,不要竭澤而漁啊。只要能給我一條活路,讓我繼續當j-king建筑公司的會長,公司每年的利潤我都會如數孝敬給他老人家的……”
鄭植樹推了推眼鏡,目光在朱丹泰臉上審視片刻,緩緩說道:“那就得看你女兒的表現了。”
另一邊。
在賭場高級會員的賭桌上,李安娜已經輸紅了眼睛。
她的頭發有些凌亂,眼神中透著一種瘋狂與執著。面前的籌碼只剩下了寥寥無幾,可她不僅沒有絲毫退縮的想法,反而精神亢奮,大呼小叫著:“繼續,給我下注,我就不信今天贏不回來!”
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在周圍的一片嘈雜聲中顯得格外突兀。
周圍的賭客們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有不屑,有同情,但更多的是看熱鬧的心態。
李安娜卻渾然不顧,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之前輸的錢都贏回來,
哪怕為此付出一切代價。她緊緊握著手中的籌碼,指甲都因為用力而泛白,眼神死死地盯著賭桌,仿佛要從那上面看出什么破綻來。
……
而在酒店的總統套房內,朱熙京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側身讓李承煥進去。房間內裝飾豪華,燈光柔和而溫馨。
朱熙京走到衣柜前,打開衣柜,里面掛滿了各種高檔的男士服裝。她挑選了一套與李承煥身材相仿的西裝,轉身對李承煥說道:“李部長,您要不先去洗個澡?再換這套衣服吧。”
李承煥接過衣服,走進浴室。
不一會兒,里面傳來了水流聲。
朱熙京坐在沙發上,心中忐忑不安。
她回想起剛才在包間里聽到的父親和李承煥的對話,心中對李承煥充滿了恐懼與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