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解決完劉泰勛父女倆。
李承煥回到首爾中央地檢的辦公室,坐在椅子上,此時他額頭上的傷口早就止住,甚至開始愈合了。
從外面絲毫看不出來。
畢竟他體質異于常人,這可是他的外掛。
否則他吃飽了撐的自己給自己腦袋一個酒瓶。
還不是為了鎮住劉泰勛父女倆。
無憑無據,他要是直接動手打人,恐怕會有一些麻煩。
先陰他們一把,誣陷他們先動的手。
這就很合理了。
復盤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一切。
他知道,劉泰勛不會輕易善罷甘休,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報復自己。
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無論是來自劉泰勛的威脅,還是來自其他權貴的壓力,他都不會退縮。
更何況。
劉泰勛說實話也就是個老廢物,不足掛齒。
在國會議員中的話語權墊底,本身也沒什么權勢,就是仗著資歷老,這點他們父女倆一脈相承,都是混子。
真正能給他造成威脅的還要數金石宇和樸官洙以及他們背后的那個所謂的忠誠俱樂部。
能悄無聲息弄死張弼宇。
這手段確實有點嚇人了。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老丈人檢察長徐在賢打來的電話。
“承煥啊,聽說你今天和劉泰勛起了沖突?你做得有些太沖動了,劉泰勛畢竟是國會議員,我們還是要考慮一下影響的嘛。”
徐在賢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的語氣。
自己這個女婿哪都好。
就是喜歡到處“惹是生非”和好色。
他這個岳父也很是頭大啊。
說實話要不是女兒徐敏英非他不可,再加上這小子也確實有本事,遠超一般的青年才俊,他是真不想讓這個小子當自己女婿。
太能惹事了。
他是真怕哪天李承煥被對手下狠手,導致敏英守活寡啊。
李承煥聞言,則是笑了笑,說道:“檢察長,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劉泰勛父女倆,一身污點,根本不干凈,我眼里實在是容不下沙子,所以才會站出來。”
“他們有把柄在我手上,不敢放肆的。”
徐在賢沉默了片刻,說道:“我相信你的能力和決心,但你也要注意安全。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我會全力支持你的。”
“對了,今晚來我家吃飯么?”
“順便商量一下你和敏英訂婚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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