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武燦搖頭:閻羅殿的組織結構嚴密,不會輕易吸納外人。這個夜叉,很可能是受到了閻羅殿的啟發,自行行動的獨狼。
一旁的金俊赫聞言,冷笑一聲:看來閻羅殿的影響力已經開始失控了,連瘋子都開始模仿他們。
李承煥看著新聞上的報道,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揚。
有意思。他輕聲自語,竟然有人敢冒充閻羅殿的名號行事。
牛頭面具的下屬恭敬地問道:殿主,需要處理掉這個夜叉嗎?他可能會引來警方更多的關注。
李承煥搖了搖頭:不,先觀察。如果他真的只殺該殺之人,或許……可以吸納進來。
但若他只是個濫殺無辜的瘋子,他的聲音驟然冰冷,那就讓他成為下一個審判對象。
金秉賢的公寓
電視上滾動播放著夜叉殺人的新聞,金秉賢面無表情地看著。
還不夠。他低聲自語,要讓他們注意到我……
他翻開名單,目光鎖定在下一個名字上——李秀妍。
明天,輪到你了。
深夜,江南區某豪華別墅區。
李秀妍剛剛結束一場慈善晚宴,踩著高跟鞋走進自家花園。
她心情不錯——今天又有一群記者拍下她“親切慰問孤兒”的照片,明天新聞頭條必定又是“財閥夫人的善心”。
沒人知道,她剛剛在后臺用煙頭燙傷了一個不小心碰到她禮服的服務員。
“賤民就該有賤民的樣子。”她冷笑著推開大門,卻突然發現客廳的燈亮著。
“誰?”她警覺地停下腳步。
陰影中,一個男人緩緩走出。黑色風衣,蒼白的面容,眼神如刀鋒般冰冷。
“李秀妍夫人。”金秉賢的聲音平靜得可怕,“還記得瑪麗亞嗎?那個從你家陽臺跳下去的菲傭。”
李秀妍臉色驟變,下意識后退:“你、你是誰?!保安——”
“保安已經被我放倒了。”金秉賢一步步逼近,“瑪麗亞死前寫了日記,說她每天被你用熨斗燙背,用高跟鞋踩手指……最后你把她推下樓,偽裝成自殺。”
“胡說八道!”李秀妍尖叫,“那賤人自己跳的!我有的是律師,你休想——”
咔嚓!
金秉賢猛地擰住她的手腕,將她按在墻上。李秀妍痛得眼淚直流,終于開始恐懼:“求、求求你,要多少錢我都給……”
“我不要錢。”金秉賢掏出匕首,刀尖輕輕劃過她的臉頰,“我要你親口承認你的罪行。”
“我承認!我承認!”李秀妍崩潰大哭,“是我推她的!但我可以賠錢,我可以——”
噗嗤!
匕首刺入她的腹部,李秀妍瞪大眼睛,喉嚨里發出“咯咯”的聲音。
“晚了。”金秉賢湊近她耳邊,低聲道,“地獄見。”
他松開手,李秀妍癱軟倒地,鮮血在地毯上蔓延。金秉賢從懷中取出一張黑色卡片,放在她的尸體上。
“虐待致死者,當受千刀之刑。”
——閻羅殿·判官·夜叉
他轉身離開,身影融入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