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半個月,李承煥和李美賢的“度假”。
他們每天除了游山玩水,體驗阿美麗卡的風土人情之外。
晚上,李承煥也會偶爾抽出點時間去清理一些“渣滓。”
比如那些吃里扒外的潤人,著名的反賊,恨國黨,貪官污吏,靠著抹黑祖國尋求政治庇護的漢奸等等……
李承煥的精神力如同最精準的雷達,掃描著那些活躍在網絡上、以詆毀故國、獻媚西方為能事的“知名潤人”、“反賊急先鋒”。
在咖啡館、在圖書館、甚至在街頭。
只要被李承煥的精神力鎖定并短暫對視,這些人在接下來的幾小時或幾天內,都會以各種“突發性精神失常”的方式,上演一場場駭人聽聞的暴力鬧劇。
有的在演講臺上突然脫衣狂舞,攻擊聽眾;有的在直播中突然口吐白沫,瘋狂砸毀設備,高喊“我被詛咒了”;更有甚者,直接持械襲擊身邊的同伴或路人,口中念念有詞,聲稱要“清除潛伏的外星人”……
一時間,阿美利卡各地的“潤人”、“反賊”圈子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各種“集體癔癥”、“神秘病毒攻擊”的猜測甚囂塵上,卻無人能查出任何物理或生物證據。
網絡之上,尤其是華夏國內的社交媒體上,卻是另一番景象。
網友們雖然不明就里,但看到這些長期造謠生事、抹黑祖國的跳梁小丑接連以如此戲劇性且慘烈的方式收場,無不拍手稱快,直呼“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李承煥就像死神,游走在阿美利卡的繁華與陰影之中,所到之處,留下的是一樁樁無頭公案,以及一片逐漸被恐懼籠罩的“潤人”凈土。
李承煥并非嗜殺之人,但他深知,對付這些已經徹底背叛血脈、甘為鷹犬的“精神賤民”,物理上的清除是最有效,也是最根本的震懾。
這既是對過去他們污言穢語的清算,也是為未來可能的大國博弈,提前剪除一些煩人的“噪音源”。
李美賢從最初的震驚不適,到逐漸麻木,再到最后,她似乎有些理解了李承煥的冷酷。
在這個弱肉強食、意識形態斗爭尖銳的世界,有時候,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或許才是生存和勝利的法則。
她默默地跟在李承煥身邊,既是助手,也是見證者,內心的忠誠與羈絆,在一次次無聲的行動中不斷加深。
這一日,他們終于結束了“游歷”,驅車來到了紐約,沃特公司總部那棟高聳入云的現代化大廈,已然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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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的街頭,午后的陽光被摩天大樓切割成碎片,灑在熙攘的人行道上。
李承煥和李美賢坐在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里,仿佛只是兩個暫時停靠的普通路人。
李承煥的目光透過深色車窗,冷靜地掃視著沃特公司那棟極具現代感的總部大樓,如同獵手在評估獵物巢穴的入口。
突然,一陣極其輕微但異常尖銳的空氣撕裂聲傳入李美賢超乎常人的耳中。
她下意識地望向聲音來源方向,瞳孔驟然收縮。
幾乎在同一時間,李承煥也注意到了那道模糊的藍色殘影。
那速度太快,超越了普通人類的視覺捕捉極限,但在李承煥強大的精神感知中,那是一個被超常能量場包裹的人形物體,正以驚人的速度沿著街道狂飆。
下一刻,慘劇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