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期待著看到李承煥和火車頭同時痛苦倒地的一幕。
然而……
李承煥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仿佛那致命的次聲波只是清風拂面。他甚至還有閑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風衣領口。
而火車頭,則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速度明顯慢了下來,捂著腦袋,顯然受到了一些影響。
“怎么可能?!次聲波對他無效?!”比利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滿臉的難以置信。
李承煥抬起頭,目光似乎穿透了層層障礙,精準地落在了比利隱藏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布徹爾先生,你的小玩具,對我沒用。”
話音未落,李承煥抬手對著火車頭方向虛虛一握。
正在掙扎的火車頭頓時感覺周身空氣變得如同鋼鐵般堅硬,一股恐怖的壓力從四面八方擠壓而來,將他死死禁錮在原地,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動彈!
“呃……啊……”火車頭奮力掙扎,臉憋得通紅,卻根本無法掙脫這無形的束縛。
李承煥緩步走到他面前,看著他那張因恐懼和憤怒而扭曲的臉。
“現在,告訴我,祖國人最近在干什么?他是不是經常離開,去一個……偏僻的地方?”
火車頭眼神閃爍,還想硬撐:“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李承煥眼神一冷,念動力稍稍收緊。
“咔嚓……”火車頭身上傳來了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聲。
“啊!!我說!我說!”劇烈的疼痛讓火車頭瞬間崩潰,“祖國人……他……他最近是有點奇怪……經常一個人離開,神神秘秘的……好像……好像是在城外山區的一個什么農場附近……”
“農場?”李承煥目光銳利如刀,“具體位置?”
“我……我真的不清楚具體位置!只知道大概在城北的藍嶺山脈方向……他從來不讓我們跟著!”火車頭哭喊著求饒,“放過我吧!我只是個跑腿的!”
李承煥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以祖國人的性格,絕不會輕易泄露貝卡和孩子的藏身地。
“很好。”李承煥松開了念動力禁錮。
火車頭如同爛泥般癱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
李承煥不再看他,而是抬頭再次望向比利隱藏的方向,聲音清晰地傳了過去:
“布徹爾先生,戲看夠了么?火車頭我已經幫你制服了。至于如何處理,隨你便。”
“記住,你欠我一份人情。”
“我們……后會有期。”
說完,李承煥對李美賢示意了一下,兩人轉身,如同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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