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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金錢的鞭撻。
藝術家效率也很快的。
散漫的藝術家可以一年畫不好一幅畫。
精神的藝術家可以通宵達旦畫一幅畫。
尤其是石美玲這樣的，身體為啥糟糕，就是因為年輕的時候熬夜熬多了，吃喝習慣又不好，重油重辣。
如果一直在四川這樣其實也沒有問題，四川潮濕盆地，適合多吃辣，但是石美玲在外求學，多居于京城，吃東西的習慣還是跟四川小時候一樣，那身體就遭不住。
很多事情很玄學，細細探查，也是有跡可尋。
馮浩到的時候，石院長正在狼吞虎咽。
吃廖教授給她帶的午飯。
廖教授人都回去了。
米飯都放硬了。
馮浩早上問過要不要帶午飯，廖教授說她給帶，阿姨做的健康一些，主要是小美在吃中藥。
她午飯拿來了，石美玲顧不上吃。
畫畫這種事，一鼓作氣，就那股勁不能泄，哪怕餓了，也不能分神。
而且就要餓著，可能就是餓著那一段時間，畫的最好，最精彩。
因為那段時間自己身體跟靈魂在博弈，在斗爭，落筆也有不一樣的精氣神。
所以馮浩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狼吞虎咽吃冷飯的石院長。
也不全冷，廖教授給帶保溫杯，保溫杯里有開水，開水泡飯。
反正她吃的挺開心的。
“第一次感覺沒有辣椒，光嚼米飯也挺有滋味的。”石院長吃的一嘴米飯，還不忘開玩笑。
中午吃的很好的馮浩，略微有點心虛。
自己吃環境優美的私房菜，菜也可口。
石院長吃開水泡冷飯……
一邊吃一邊看到馮浩過來了，石院長還說：“給你女朋友的畫已經搞定了，你看看。”
馮浩更心虛了。
石院長簡直是不眠不休。
“不用不好意思，兩幅畫一起，還畫出了靈感來，給你的沒有簽章，另外一幅畫已經有買家了，也用了你的肖像，送你畫就當做你的肖像使用費了，不過你真的不打算自留嗎？我的畫哪怕沒有簽章，遇到識貨的人，還是很值錢的。”
石院長心情很好，也忍不住自夸一番。
馮浩知道石院長的畫值錢。
但是他收了大小姐這么貴重的禮物，如果不還禮，總覺得不太好。
念頭不通達。
所以堅定點頭，還是要送女友。
石美玲也沒有勉強，送人的東西對方愛怎么用是他的事情。
而且眼前的小伙子不是普通的小伙子，是能給她帶來五百萬的小伙子。
運勢這種事很難說清的。
自己有時候很滿意的作品，賣十幾年都賣不出去，順利的時候一個月能賣好幾幅。
她吃飽了癱著的時候，繼續觀察自己的模特。
不知道為何，看著看著，她忽然發出了嘶嘶的響聲。
像是響尾蛇一樣。
她忽然感覺自己的畫筆有魔力。
最早她畫的少年帶了憂郁的氣質，結果第二天就見馮浩身上有一種憂郁氣質。
然后她又想要畫的少年有松弛感，，然后她看馮浩身上除了有一種憂郁的感覺又有一種松弛的感覺，一點不矛盾，完美融合了。